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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說與不說，也沒什麼差別！
她在這幾個人心裏的形象，早就已經被定位了，是旁人輕易篡改不了的。
“我相信，我們恒生國際會因為注入了錦瑟這股新勢力，而迎來新的蛻變！”
……
“咳咳……沒想到杜總，這麼欣賞錦瑟。”
於珍霓幹咳了聲，神色有些訕訕的，她千算萬算，卻沒想到，杜恒生對唐錦瑟的評價會這麼高。
“欣賞是必須的，畢竟像錦瑟這種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女子，可並不多見……”
杜恒生說著，眸色一頓，然後突然蹲在了唐錦瑟的麵前。
“杜總！”
唐錦瑟大驚。
“別動。”
杜恒生的聲音從底下傳來，唐錦瑟準備俯身的動作也隨之愣在了半空……
“你今天穿禮服的時候，是不是沒事先拿出來熨一下，你看裙擺那都皺成一團了，多難看，我給你用手人工熨燙一下……”
人工熨燙？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唐錦瑟扯了扯唇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把禮服拿回家之後，的確沒有再拿出來熨燙過，後來又急著從公司來這和杜恒生彙合，所以也就沒注意到裙角有沒有褶皺。
與宴會廳內喧嘩的氣氛不同是，這邊的五人小圈內，氣氛卻莫名有些凝滯。
看著不惜當眾俯身下蹲，替唐錦瑟溫柔的掰扯著裙角的杜恒生，於珍霓和淩雪臉上的神色，都不約而同的沉了下來！
她們要看的，是唐錦瑟難堪落魄的模樣，而不是她被人給捧在手心，寵成女王的模樣矜貴模樣的。
“這不是杜總嗎，他這是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