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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了皺眉,閉上眼睛,額上已浸出淺淺的汗液。
        這個小屋子因為常年沒人住,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除了藥香味外的腐木的味道。
        這若是從前的她,早就全世界嚷嚷著不住了。
        但是經曆過國外那三年慘淡生活的她,如今還有什麼生活不能適應?
        隻是聞著這股難聞的味道,她感覺傷口的疼,又被放大了許多。
        暗暗吸了一口氣,時間一長,漸漸的覺得傷口不那麼疼了。
        可能是陸笙在藥裏加了什麼藥,暫時麻痹了她的痛覺,但也讓她逐漸昏昏欲睡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的霍昔,感覺到有人推開了她房間的門,走到床邊,動作很輕很溫柔的將她的被子換了下去,重新給她蓋上了新的。
        再之後,男人脫了身上的外套,也上了床,就躺在她的旁邊,手從後麵抱住她的身體,將她摟進懷中,下巴靠著她柔軟的頭發。
        霍昔的眼角有些濕潤,困意襲來,她再感知不到太多,便昏睡了過去。
        夜幕降臨,為了打發時間,大家在沙灘上搞了個小活動,所有人都過去玩了。
        周萊坐在霍欣榮旁邊,沒好氣的抱怨道:“表姐,你說姐夫怎麼回事,你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他怎麼淨陪著那個賤人,不來陪你?明明你才是他最愛的人!”
        霍欣榮皺著眉,臉色很不好看的轉頭瞪了她一眼:“周萊,以後這種話不準再說了,還有,以後不能說他們做的東西不衛生,聽到沒有?”
        今天就因為周萊的那句話,她們中午非但沒有吃到東西,就連晚上的晚餐,也沒人給她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