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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像是覺察她的可憐,無聲輕歎了一聲,繼續殘忍說道:“先生也給我支付了傭金,以後我會留下來照顧你的飲食起居。”
        霍昔捂住耳朵,她不想聽,如果這是真的,她隻想聽陸笙親口對她說,別人的話她都不會相信。
        霍昔哆哆嗦嗦拿出手裏,翻了半天才找到陸笙的電話號碼,心急的想要撥過去親自問清楚。
        陸笙臨走前,親口囑咐張媽的最後一句話,張媽不忍心說出來,但看霍昔的樣子,張媽還是忍不住輕聲道:“小姐,先生說……說他以後不會再來這裏了,你……也別再打擾他。”
        霍昔點進號碼裏的手指微頓,所以他這算什麼意思呢?
        想要她的時候,不管她如何反抗,他都將她牢牢的鎖在身邊,等將她馴服,像一條黏人的寵物,舍不得離開他時,他又毫不猶豫的一腳將她踢開。
        他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霍昔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對待,早在很多年前,陸笙對她避之不及,說過很多難聽的話。
        為了躲避她,做了不少讓她難過的事,她以為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無可救藥,最後在一點點的失望中終於爆發。
        他對她的冷漠,甚至因為他跟霍欣榮在一起,霍昔都沒有過這樣強烈的挫敗感,像是徹底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心口更是痛得像是用電鑽狠狠穿過一樣,內裏漏風,十分狼狽。
        霍昔沒理會張媽的話,將電話撥了出去,電話響了許久,才慢吞吞的被人接了起來。
        “霍昔,我想我讓張媽帶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等她出聲,男人冷漠的聲音便在耳邊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