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洗漱刷牙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瘋狂的響了起來,我以為是我前幾投出的簡曆有結果了。興奮的丟下,剛在嘴裏捅了兩下的牙刷,拿起毛巾隨便的擦了一下嘴邊的泡沫,就跑去接電話。
當我找到時手機時,對方已定掛掉電話了,讓我心裏一驚。我按亮屏幕已定變黑的手機,上麵顯示的是魯飛的電話號碼,就在我準備給魯飛回過去的時候接到了大衛的電話。
大衛是我大學的同學,他本來不叫大衛,原名叫楊樂。就因為他老是在宿舍裏赤身裸體擺一些雕塑的造型。由於過度癡迷,他總是在宿舍裏擺放一些男性落體雕像,最讓人難以他癡迷到竟然自己赤身裸體擺出一些雕像得姿勢,還時不時讓我們評價他的身體有沒有意大利那個《大衛》雕塑的身體有美感。
從那以後我們都喊他“大衛”,他也樂於答應。久而久之“大衛”就寄居於楊樂那副臭皮囊裏取代了他。而楊樂就以另一種生活姿態活於這個世界上。
記得有一次老師提出一個問題讓同學回答,結果半沒有一位同學主動回答老師的提問。全教室鴉雀無聲,老師就站在講台中間,用鷹一樣的眼睛搜尋能回答這個問題的學生,突然看到正在睡覺的楊樂,頓時兩眼放光,瞳孔放大,衝著楊樂大吼道,大衛同學,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就這樣楊樂就實存名亡了,徹底的被“大衛”所代替了。
在哪裏呀,魯飛給你打電話怎麼沒人接呀,沒人接啊。電話已接通後就聽到大衛那沙啞的聲音發出一連串向機關槍一樣的聲音。
我在家,剛才在洗臉。我拿著手機一邊走,一邊。
晚上一起吃飯,七點在老地方見。大衛完不等我話,就著急的得掛掉電話。
我掛掉電話一看牆上掛的石英鍾已經六點半了。從我家到“來就樂”酒館至少得半個時吧,這還是在正常不堵車的情況下。我抓緊時間繼續刷剛才沒有刷完的牙,刷完牙用毛巾隨便在臉上擦了幾下就算完事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才二十幾歲的我怎麼就是這般模樣,青春沒有了影子,隻留下滿臉的痘痘和粉刺。
我騎上那輛給我已經效力了三年的破自行車,在人群裏左衝右衝,橫過馬路時連紅綠燈都不看,在人群中見縫插針。終於在七點過五分鍾的時候我趕到了“來就樂”。在門外鎖好我的自行車,走到門口看到魯飛、大衛還有孔凡澤坐在靠近窗戶的那張桌子了。我坐到大衛旁邊給我留出的位置上,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不好意思,又遲到五分鍾。我端起大衛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你怎麼還是這樣啊,不要隨便喝別人的水。大衛看到我端起他的杯子一臉介意的道。
我又不是別人。我強詞奪理的道。我剛完魯飛就笑了起來。陳錢還沒有來,他是不是想買單呀。我接著。
陳錢的電話打不通,他女朋友陳莉的電話也沒有人接。不過我給他發短信留言了,他會看到的。魯飛完從衣兜裏拿出一盒紅塔山。
很快菜就上齊了,大衛拿出從家裏偷偷拿出來的兩瓶西鳳酒,這兩瓶酒市場價格至少值一千多塊錢的。大衛他老爸接他爺爺的工作就職於某企業高層,當領導了送禮的人自然而然就多,其中免不了有好煙好酒。大衛他老爸喜歡喝酒,但是卻不要大衛喝酒,家裏的酒都是有數的,大衛平時也不敢私自從家裏隨便拿酒出來喝。這些都是和大衛在一起聊時,大衛敞開心扉對我的。
可是不知道今這兩瓶好酒他是怎麼拿出來的。我並沒有細問,有的喝就行了,而且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