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了,門外嘈雜混亂的音樂聲夾雜著男人跑調的歌聲漸漸響起。
似乎除了這個房間,整個夜總會都開始暴動瘋狂了。
虎哥抓著我的胳膊,將我從地麵上硬生生的架起,狠歹歹的看著我的眼睛,不是拿胡少壓我嗎?你繼續啊?
我不知道怎麼在胡炎明麵前回應,這曾經拿他當擋箭牌的事兒,微微底下了頭,身後胡炎明的眼神帶著索命的刺骨的寒涼,冷冷的看著
賤人,今兒就跟好好玩。虎哥輕笑一聲,不禁又脫下了那泛著惡心腥臭味兒的鞋子,你不是嫌棄嗎,來你也嚐嚐,味道如何。
我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口鼻,根本沒辦法在胡炎明麵前像曾經應付男人那般妖媚騷氣的討好,隻得低著頭,直到虎哥將我再次推倒,將那鞋子又倒滿了酒放到我嘴邊。
就沒點新鮮玩意了?我硬著頭皮,冷冷的應付了句,實在受不了,那鞋子到我鼻下時,我真的反胃要吐了。
虎哥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胡炎明。
我不敢去看胡炎明,在虎哥的腿邊杵著地麵的雙手瑟瑟發抖著。
其他花樣兒你又不是沒見識過,陪了我這麼久,你急什麼,先喝了,一會兒虎哥再好好伺候你!虎哥似乎見胡炎明沒有反映,猛地揪氣了我的頭發。平常不是很聽話很騷氣嗎,現在怎麼開始拘謹了,裝純啊,在胡少麵前裝純啊?
啊我終於繃不住失聲叫了出來,好痛,他這粗漢子,還真不憐香惜玉。
真是應了曾經我說過的話,出來混的,早晚要還。
胡炎明我命裏的克星,好像從這一刻開始,一切都要開始還了一般。
不!我繃住,猛地用手臂,剝開了那酸臭的鞋子,鞋子內的酒液灑在地麵上。
虎哥正想說些什麼,卻被胡炎明清嗓的聲音打斷了。
咳咳胡炎明這才發出聲音。再叫幾個女孩來,一會兒,我還有朋友過來,人少沒意思,隻看你表演了,一會兒你再繼續。
好嘞。虎哥這才放手,將被倒過酒的鞋子在地上磕了磕,又穿回腳上,猥瑣的瞄了我一眼,等著啊!放下話轉身離去。
包房裏,空蕩蕩的,隻剩下我和胡炎明兩個人。
空氣裏仿佛都彌漫著寒冷的氣息,我微微側頭,瞄了一眼胡炎明的腿,還是不敢去看他。
胡炎明輕笑了一聲,起身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個手帕,走到我身後,將那柔軟的絲綢質的手帕蒙到我的眼睛上,係好。
既然不想看我,就一直別看,好像很好玩呢。
你究竟要幹什麼,如果折磨我你舒服的話,就盡情折磨吧,我無所謂,你胡大少爺開心就好我深吸了口涼氣,低聲冷冷說著,話音未落,我的胳膊被他的手拽了起來,盡管我穿著高跟鞋,很高的高跟鞋,似乎頭也僅僅隻能到他的心口的位置。
他從身後將我攬進懷裏,雙手輕輕的溫柔的放在我顫抖冰涼的手背上,下巴頂著我的頭,身子微微晃動著,跟著外麵傳來的音樂聲,哼著曲子,聲音陰柔低沉的可怕。
什麼也沒回答我,似乎很享受此刻的安靜,輕輕晃動著。
越是這樣,我越害怕啊,身子莫名的又是一陣哆嗦。
終於,他將手放到了我的脖頸上,纖細的脖子被他的手輕輕的掐著,沒有用力,但仿佛隨時都可能用力。
我心髒都快嚇脫落了,我咬牙硬挺著,有完沒完?
你的頭發,沒有以前香了,各種男人的味道,煙味兒,酒味兒,風塵,yin賤胡炎明依舊不理會我的話,輕柔的說著,沉浸在他的世界裏,享受著,我此刻散發出的恐懼氛圍。
這幾個滑頭,公關休息室藏櫃子裏了,被我抓來的,其他都被心姐那娘們安排在兄弟們包房。虎哥回來了,推推嚷嚷的將幾個女孩帶過來。
沒進門時,女孩子們還似乎有些不願意,聰明的似乎還求著虎哥,放她們下班,進來之後,頓時又私下交投街頭,時不時還傳來嬉笑聲。
好帥啊,他是誰啊?剛剛在大廳裏帶頭的那個是不是他
是啊,我偷看了一眼,他站在那最中間的,你看虎哥都對他這態度,怎麼以前沒見過
聽說是富豪的兒子,虎哥叫他胡小爺。
我聽不太清她們在說什麼,隻隱約聽到這幾句話,也不知道虎哥把誰都找來了,聽聲好像沒有跟我關係太好的,甚至還有些諷刺意味兒的聲音。
這慕青怎麼回事
哎呀,誰知道怎麼回事,平常那麼搔氣
胡炎明這才將我推到一邊,虎哥,這個還你,我都玩的不愛玩了,好戲開始了,喝酒!話音落,他用手指打了個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