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不明白,不禁拿起胡炎明的手機,撥通了詹天其的電話。
這一刻我多麼渴望,他的電話還如曾經,根本打不通。
可是卻通了,喂。電話裏,他的聲音稍顯冷漠。
天其。我試探著發出聲音。
慕青?胡炎明的手機?
他忽然的問句,讓我不由的身體開始打哆嗦,他不是應該關心我的嗎?我和胡炎明私奔狀況如何,他怎麼這麼問?而且語氣有些冷。
天其,是我,我手機丟了,暫時用這個,你回家了嗎?我深吸了口涼氣,繼續問道。
兩個月前回來的,聽說你和胡炎明一起走了。
啊,是的!我終於微微鬆口氣,或許他是認為我消失再出現,開玩笑的那麼一問。猶豫了下,我連忙又問道,你也知道我們在這裏?
全城都知道了。詹天其輕描淡寫的回應。
都是怎麼知道的?胡炎明一直很聽我話,我們從來不會對家裏那邊的人說我們的去向,這一點讓我也很迷惑。
我也不清楚詹天其似乎不想說太多,你沒事就好,我安排一下去接你?
先不用。我本能的委婉拒絕了,躊躇半響才又問道,咱倆那盒錄像帶,是你給胡炎明的嗎?
什麼?詹天其稍顯詫異,但也沒有太多的追問,連忙又道,聽說胡大少爺出事了,還不知道是死是活,你在外麵也不安全,回來再說吧,有我照顧你,放心吧,我媽不會說什麼的,已經談好了。
我,我再考慮下。我連忙先行掛斷了電話,這含糊其辭的對話,讓我真的是腦漿子都疼,無暇估計他和他媽之間怎麼談的。連忙又問道,那錄影帶是你給胡炎明的嗎?那帶子我想你知道的,如果沒人說很難讓人認出是你啊,你媽媽也沒認出來不是嗎?
詹天其沒有回應我,在電話裏我根本無法去看到他表情和神態,不知道他這是默認猶豫還是頭疼不屑,我下意識的又補充道,他說他找你確認過的,你跟他怎麼說的?究竟這裏麵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相信是你做的,可是錄影帶是怎麼被送到胡炎明手裏呢?不應該在你媽媽手裏嗎?
這件事,見麵在說吧,在電話裏跟你說不清楚。
我,我在考慮下。
別考慮了,我親自去接你,馬上動身,等我,到了給你打電話。說罷,沒等我回應,他掛斷了電話。
但倘若他願意來接我,也未嚐不是壞事啊,我還是相信他的,他的為人沒理由做這種齷蹉的事情,可能錄像帶的事情有些許曲折在裏麵,又或者是胡天城搞鬼
正當我這樣想,有了想回去的階梯,我手中的電話又響了,我本能的想將手機丟到一旁,可電話上映著的名字,卻是親叔兩個字。
我頓時渾身又打了個寒顫,鬼使神差的接了電話。喂,你到底要幹什麼,幹什麼!胡炎明怎麼樣了,告訴我
幹嘛那麼凶,那麼著急?胡天城打斷了我的話,似惡魔一般發出輕鬆邪惡的聲音。胡炎明還沒死呢,但就因為他沒死,我想,我也應該送你一份厚禮,不然怎麼對得起你這不識好歹呢?
什麼厚禮?我頓時又是一怔,這個惡魔又要放大招了?
胡炎明恐怕他是沒辦法在動手,這是找我來撒氣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今晚好好想象一下,這厚禮有多厚。
胡天城,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的,你不要這樣。我大吼了一聲,渾身都氣哆嗦了,牙齒在口中打架。
那我看看你被逼急了,會是什麼樣子。胡天城的聲音又似乎變得享受。
你殺了我算了,不用送什麼禮,我現在告訴你我就在家,讓你人來啊!我瘋了似得吼著。
你還有用呢,明兒厚禮就是你的最後的用途,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把握。至於後麵生死,你自己掙紮去吧,我是沒心情再和你玩了!
你給我說清楚!再這樣的情況逼迫下,我已經沒有腦力在去猜測胡天城了,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在說什麼。
好,說過今天,咱們可能就要下輩子見,在說話了。當初給你機會的,我胡天城可是真君子,沒有用柳娘威脅你
那你是因為胡炎明,他本就懷疑我,怕他太聰明猜出我被脅迫!我嘶吼著打斷了胡天城。
你這麼理解也對,證明不太傻,可是更多的原因,是我想給你機會,我早就和你說過,我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聰明的話你記得的,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你沒有珍惜,真的聰明應該好好表現才對,可你非要愚蠢的選擇愛情,帶著他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