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沒有說她是怎麼被折磨的,但我還是想知道,對那個叫驢子被敲斷腿事件很是覺得疑惑。胡少會準許他兄弟被敲斷腿嗎?敲斷腿得是多麼嚴重的事情,而且還是他主使人去找黃鶯問馮雪嫣的事件的。
我冒險讓在陳美夜總會上班的邱磊,側麵打探了下,很容易就打探了出來,因為黃鶯的事情鬧的也不小,而且就是前些天發生的。
邱磊半夜下班回來,看到我後,提起黃鶯的事兒,很是興奮,姐,你認識那黃鶯還是怎麼的?
不認識啊,我就是好奇問問,不是跟你說了,什麼都別問,讓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見我如此,邱磊憨笑一聲,急急忙忙的跑到我身邊把那事兒繪聲繪色的講給我聽。
邱磊是聽其中一個自稱和三哥有關係的小姐說的,黃鶯那天夜裏在更衣室換衣服,被三哥帶幾個人抓走了,開始問她什麼,她什麼也不說,打了幾巴掌黃鶯也沒說什麼,隻求他們放了她,那個小姐聽說,那個叫驢子的後來,給黃鶯幹了不說,還用粗棍子,最後還用酒瓶子。
覺得玩的不爽,黃鶯又不肯說什麼,他直接用棍子把已經塞進去過半的酒瓶子敲碎
那個叫黃鶯的老小姐,叫的那叫一個慘,據說躺床上兩三天都動不了,那地方被玻璃茬子都攪爛了說到這裏邱磊緊鼻子咧嘴的,仿佛都說不下去了,唉喲,想想都疼死,比他嗎的切幾把還的疼。
我頓時感覺心絞痛都犯了,馬勒戈壁的!
這讓我怎麼受得了,低著頭眼淚汪汪的,但我又不敢哭,他們幾個,還不是我能掏心掏肺的人。
那個驢子,現在在哪裏?半響,我才從嘴裏冒出這句話來。
醫院躺著呢,說是被陳總打斷腿了。邱磊下意識的回應。
驢子的大哥呢,不出頭管這事?就這麼讓陳美給打了?他大哥也不是善茬啊。我裝著無所謂,輕鬆自然的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小姐也沒說啊,就說驢子這輩子完了,推斷了,以後成大瘸子了邱磊忍不住繼續說著,說著說著忍不住又跟其他人提起黃鶯的事兒,你們說說,這是不是太變態了,我之前聽過玩的,沒聽過這麼玩的,啤酒瓶子就在裏麵碎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猛地發聲打斷了邱磊的話,真是聽不下去了,腦子一片混沌,是胡炎明這樣對我的姐妹兒嗎?他可以變態,但是對我姐妹兒,我真的受不了,我想一個人靜靜準備起身離開,但起身的瞬間,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我被邱磊他們送到了醫院,手背上還被針紮著輸液,我愣了愣,連忙將針管拔了下來,懷孕了,我不能打針啊。
有些慌亂,天還沒亮?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生怕錯過了十五號,雖然還有三四天。
幾時了?見前明明和孫凱倒再我旁邊的病床上睡覺,我下意識的發出聲音,但並沒有叫醒他們。
淩晨五點,你昏迷了兩天一夜。邱磊迷迷糊糊的從我床底下鑽出來。
哦。我愣愣的應了一聲,心裏有點忐忑,那這麼說今天是十四號了。這兩天從他們的嘴裏,我也變著法的讓他們隱晦的打探了胡炎明的消息,據說已經回家靜養了,沒什麼大礙,可是明天他會出現嗎?
姐,你這懷孕了是真事兒啊,幸虧醫生問了一下,有沒有過敏的藥,有沒有懷孕,能不能打針,我之前聽你說過你好像懷孕了,趕緊讓醫生檢查的,說是你虛弱,給你打的營養針,保胎什麼的,都給你用的好藥呢。
沒地兒呆啊,我怪擔心你的。邱磊爬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送我來住院,你們有錢嗎?還是好藥,這得多少錢。我不禁有些擔心。
這不是兄弟幾個湊湊,先把你身體養好了再說,既然跟你混也不能不管你。邱磊撓了撓頭,出來混的夠義氣啊。
那時候古惑仔之類的電影還沒有出世,他們就懂這樣的話,並不是看了那種誘導的片子才這樣,不比後來,好多不良少年青少年都是看了那片子都有了一定的影響。
怎麼湊的?工資都沒發呢吧。我有些懷疑,甚至有些擔心,他們又去幹那欺負小孩的事兒,住院兩天,又打針又輸液,這得欺負多少小孩?所以語氣很是冷,甚至是帶著惱火意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