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我鎮定好思緒,說些什麼,他忽然伸手攬住我的腰,將我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他懷裏,我本能的想掙紮,但是他太用力了,另一隻手還往我胸脯裏伸,我感覺到其他女孩看我的眼珠子都綠了。
我鼻子周圍,都彌漫著胡炎明呼吸傳出的酒氣。
助理啊?胡炎明輕聲問道,裝高貴啊?
我狠瞪了胡炎明一眼,又看了一眼幾個眼珠子瞪著溜圓的女孩。交頭接耳的低語,好像我聽不到似得
她不是以前也做小姐的嗎?
裝緊唄,平常也沒見這麼拘謹。
沒嘴兒活好,夾的緊!
馬勒個疤的!
我真想立刻把衣服脫了讓他隨便摸,氣死她們算了,但是我肚子裏還有那個文件夾
但是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這口氣,氣惱惱的推開胡炎明,直接推倒他騎上去。扯著他的領帶,咬牙切齒的狠狠瞪著他。
胡炎明躺在沙發上,不禁有些享受的模樣,單手放到腦後,歪著腦袋笑著看著我,並沒有說什麼。
是啊,我就是做過小姐,而且以後可能還要幹呢,但是小姐也有自重的,不是說客人要摸就給摸。說到這裏,我頓了頓,又惱怒的看向胡炎明,而且,客人他嗎的客人也有高低貴賤之分,不是每一個客人都沒素質的,非要摸兩把,非要摸的,那就是賤,過過手隱,胡家小爺,這是沒見過女人嗎?
胡炎明這下臉冷了下來,但嘴角仍舊銜著一分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喂,你活膩歪了吧!胡炎明帶來的人有些惱了,憤憤上前,竟敢說我們家小爺沒賤?
我艸你個嗎的,用不著你重複!胡炎明不得不起身,將我直接按倒在沙發上,滿臉的火氣怒視他的手下,這女人啊,這樣跟我說話,就一個目的,讓我好好伺候她,癢了!
你也不怕得病,是女人就想艸!老娘就是得了艾滋病,才不做小姐的,我這是積德!我奮力掙紮著,試圖從他身下掙脫出去,憋不住說出這樣的話,這大概是積怨多日的了,難以想象,這段日子,他荒淫無道的肆意放縱。
艸你嗎的。胡炎明好似火了,臉色本就因喝酒有些漲紅,你他嗎的就是得了狂犬病,我他嗎今天也給你上了。
你他嗎才是狗!我不禁惱火,那得了狂犬病的那是狗啊,不知道是得了他的提醒還是怎的,忍不住張嘴狠咬向他的手臂。
啊胡炎明痛的不禁大叫,狠用力才抽回手臂,看著被我咬的泛著血絲的齒痕,他咬緊了牙根,瞪圓了眼珠子,擰著的眉宇間透著一股委屈勁兒,艸,你嗎的你真是狗啊。
所有人都看傻了,包房裏安靜極了,隻聽得到我和胡炎明那惱怒氣喘的呼吸。
是狗啊,你這樣的行為,也他嗎的不是人啊。我整理了下衣服,用力推開他,站起身,胡少,你要覺得沒意思,我可就走了。
你他嗎的給我坐下!胡炎明用剛剛被我咬住的手猛地拽我。
我順著力道不得不坐回沙發邊,但是怕周圍的人起了什麼疑心,不禁又猙獰的咧嘴呲牙瞪著胡炎明,就不能輕點,要掐死幾個啊。其實,他也沒那麼用力,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一個有錢有素質,又帥的掉渣的,能不能注意點形象,我一個胖子
其實當時我也沒那麼胖,生完孩子沒瘦下來罷了。
你這叫豐滿,我怎麼越來越有興趣呢。胡炎明咬著牙根一屁股重重的坐到我身邊。
誰知道你胡少口味這麼重。我狠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氣他,經我身的男人啊,可沒見你這麼有興趣的!
胡炎明伸手攔住了我的脖頸,狠狠勒住了我的脖子,似乎著實被氣到了,身子有些發抖,趴在我耳邊低聲道,你在給我說一遍?你在說一遍,我他嗎的現在就掐死你,然後一槍斃了自己一了百了。
你瘋了嗎?你喝多了!我惱了,某些理智已經喪失,回頭推開他,失望的看著他,他好像和曾經又有些差別,我說不上來的差別,我下意識的又看了看一旁的幾個女孩。看什麼看,客人都陪不好,讓客人都看上我這老媽子了,你們到底想不想幹了!
我們幾個女孩頓時被我說的麵紅耳赤,正想還口罵我,卻被胡炎明摔酒瓶子的聲音打住了。
畢竟我不是什麼高層管理,不過就是一個經理助理,工資不如她們坐幾天台子的。
胡炎明起身一洋酒瓶子很摔在地麵上,是知道我胡炎明不打女人是吧,好,把音樂打開,我想看跳舞!老規矩,請她們吃糖,台費翻倍。
胡炎明的聲音剛落,跟包的少爺連忙放了隱約,很是嘈雜歡動的旋律,燈光又閃了起來,比慢搖吧還吵,完全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