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其啞言了,我
你忘記了很多,你隻想著你自己。我回頭失望的看了他一眼。你忘記了曾經,那個給你爹當牛做馬出力的柳娘,沒有柳娘,你們詹家有今天?你們都白眼狼,對我們稍微好一點,就想得到原諒?真是笑話,我慕青對你詹天其是個人恩情,但你媽陳美,永遠不可能!你以為我會安穩的做你的太太,受你媽的氣?又或者和你媽和平相處?你這麼做是讓我覺得傷,你媽也會傷,她接受我,我也接受不了她。
好!那就不見她,你就在外麵做我的女人,婚姻我也可以不要,咱們就玩個人!詹天其眸低不知藏著怎樣的情絲,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外走,走!
去哪裏?我順著詹天其的腳步往外走。
去一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詹天其一意孤行。
走到客廳看到陳美的時候,我衝陳美挑眉牽起嘴角,給了她一個妖媚的眼色。
我知道,詹天其沒有變態的地步,即便是現在再不在乎他媽,他對她媽那份孝心,也是從未改變過的,而且,詹天其對我,也是不可能下狠手的。昨天一夜沒睡好,就猜到他詹天其會把幫我把馮雪坤那邊擺平,那我就跟他玩玩,看看到最後,到底誰欠了誰,到底誰崩潰,看誰會走向罪惡死亡的邊緣
詹天其。
因為我眼神的刺激,陳美瘋狂的大聲叫住了詹天其。
詹天其不得不停下腳步,媽,什麼事?回頭我在跟你解釋。
我要和她單獨談談。陳美走到詹天其麵前,用力掰開了他拉著我的手。
詹天其正想說些什麼,我連忙拉住了陳美的手,走,談談,去你房間。
陳美好似氣的有些頭暈,轉身憤恨的推開詹天其,扯著我不懷好氣的到了她的房間,她轉身關上了房門。
你是慕青對吧?陳美將我推到房內,咄咄逼人的架勢走向我,那眼神仿佛要把我殺了。
啊。我輕鬆應和,裝著害怕的樣子後退了兩步,可是你兒子不知道我的身份呢,就是被我迷倒了。怎麼樣?說著,我又挺直了腰杆,上前一步,將陳美逼退到牆角,你猜猜你告訴他,他會不會相信?
卑鄙,你還在利用我兒子!陳美的身子發抖了。
我知道她是你的致命傷,表麵你不在乎他,生意都掛在你自己名下,其實,你是在保護他對嗎?我露出一抹邪笑,輕聲說著。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陳美頓時被我嚇的渾身直哆嗦。
你們消息還真是慢,丟了個賬簿都不知道。我扁扁嘴,歎息著提醒她。打電話問問你那親戚會計,昨兒是不是一夜沒睡好,找了一個晚上?夜總會的那個賬簿
你陳美頓時惱火的滿臉通紅。連忙到窗邊打電話,給她的親戚會計女孩打了電話,確認後,更加惱怒了。
我不想多說。我笑了笑,轉身走到床邊,擰著腰坐了下去,翹起了二郎腿,或許求求我,我可以讓你好過點,學個狗叫聽聽
我打死你這賤人,今兒別想走出去。陳美憤憤上前,伸手便又要打我的臉。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試試,給我打死,你兒子還會不會理你。
你這個賤人。陳美氣的簡直要發瘋了,雙手插進她的發絲,猛地撓了撓頭皮,麵紅耳赤。
我從來沒想利用你兒子。我沒有理會陳美,伸了伸懶腰,摸著她柔軟的床,在愛情麵前,誰都沒錯,錯的就是沒有相愛。你兒子不放過我,我能怎麼辦,人都是被逼的,我感激保護過我,但那又怎樣,對我付出的,我都要回報,那是必然,但總不能都要我的心,我的身子,我給不起,我能給的,不多,這輩子最不可能做的,就是陳美的兒媳婦
誰要你做兒媳婦,你個小姐,你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每天陪男人的小姐!陳美發瘋似的罵著我。
我下意識的瞄了一眼房門口,我知道詹天其一定在聽著,這一刻他應該比曾經更糾結了,性格使然,曾經他因為一個姐姐,和他爸爸也是感情糾結了多年,現在,我們這兩個女人讓他最難以抉擇。
他其實一直在等,等我能做你兒媳婦的那一天,他很想兩全其美,但真的不可能,突然受不了不想等了,什麼卑鄙的手段都使出來了,你以為,我願意當你兒媳嗎?陳美,我恨不得你死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陳美撕心裂肺的吼著,已經沒有任何話可說了,不爭氣的是她自己的兒子。
我慕青沒有利用你兒子嫁給他,然後慢慢折磨你,一直受你欺負,你應該燒高香,燒高香我慕青心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