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不爭氣,三十好幾了,我也不指望了,我現在活著啊,就是這口氣了,你不讓我咽下去,咱倆就好好玩!陳美的氣火被我挑起,但是話說回來,那胡炎明的叔叔可是我好朋友,告訴他叔叔不就行了
我可不相信你和他叔叔是好朋友,難不成提慕青的名字就好用?我在他叔叔那裏還掛名字呢?我抓住機會趕緊挑明了問。非要說出慕青兩個字的話,那我就立刻找你兒子上床去,讓你兒子就是離不開我,然後,我每天都折磨你
我找他叔,他就在那裏,說你周小玉跟他就夠了,他知道周小玉是慕青,我答應了不說就不說!你別找我兒子,別粘我兒子!陳美徹底被我搞糊塗了。詹天其那死東西用這個威脅我,你他嗎的也用這個威脅我!我隻說一次,你慕青的名字我不會在任何人麵前提起,如果你的事情穿幫,也跟我沒關係!
鮮少說髒話的她,真是已經被逼到了極點。
原來事先詹天其已經跟陳美講過了,不能說出我的身份,對任何人都不可以。
對於詹天其,我越來越恨不得。
好,隻要你不說,我就不纏你兒子。我努了努嘴,站起身準備離開,來這裏的目的已經達到,確認暫時我的身份還沒有被徹底公開。
休想這麼走!陳美怒吼一聲,房門口忽然出現了兩個男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兩百萬你到底吐不吐出來。
不吐,怎麼樣?我回眸很認真的看著她,胡炎明死活跟我沒關係,事實勝於雄辯,你告訴胡炎明我兒子是你兒子的,那沒用,你把他刺激急眼了,他也不會對我和孩子怎麼樣的,科技這麼發達,證明是他兒子有多難?就算不發達,還能滴血認親呢說到這裏,我遲疑了下,又試探著問道,怎麼,陳總是想把我有了胡炎明的孩子的事情告訴胡家嗎?然後我讓我母憑子貴飛上枝頭當鳳凰?
做夢!陳美憤恨的吼了一嗓子。
那你這是幹什麼,對別人說我兒子是詹天其的,然後逼著我證明孩子是胡炎明的,然後把孩子送給胡家?讓我跟胡炎明徹底沒了關係,好跟你兒子嗎?我試探著又這樣道。其實如果把我那點善心都逼沒了,我跟你兒子也不錯,也對自己狠一點,不就跟一個不愛的男人睡嗎?那能怎麼著,還能每天折磨你出氣呢。
胡說,閉嘴,我巴不得你這個賤種生出來的賤種一輩子過苦日子
陳美的兩次回答,都讓我舒心了,我故意這樣問她,也是為了提醒她不管怎樣都別打我和孩子的注意,不要把這件事捅出去給胡天城。
她那腦子,要不是詹天其,要不是這家底兒,我慕青不玩死她。
稍許放心,我笑了笑,我不妨告訴你,你使得這點鬼招數,什麼刺激胡炎明,讓胡炎明那變態來折磨我,一點意義都沒有,說句不好聽的,隻能證明你對我速手無策,勸你別在惹我,再惹我的話,我真的讓你生不如死!
放下狠話,我打算離開,可後腦一震,腦子有些暈,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昏倒前最後的畫麵和意識告訴我,陳美用煙灰缸給我打暈了。
再次睜開眼睛,我發現我竟手腳被綁在躺在一張床上,房間熟悉而又陌生。
我頭暈乏力,盡量睜大了眼睛,去回憶這房間何時來過。
詹天其的房間
終於想起來了。
腦子越來越痛,我試探著挪動身子,可真的一丁點力氣也沒有。
幸好衣服穿的還算整齊。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窗外,窗外的天空竟還是黑的,房間裏充斥著的酒氣告訴我,我昏睡了沒多一會兒,我來這裏之前給詹天其打電話,他是醉著的,陳美也醉著。
詹天其在哪裏?
我不禁有些擔心,這才發現我的腳赤裸裸的摟在空氣裏,鞋子不知道甩到了哪裏,在詹天其這裏,露著腳
天呐。
門外忽然傳來詹天其和陳美的爭執聲。
你別去搞她了,你不覺得累嗎?詹天其低聲吼著,話音還充斥著醉意。
你把她還給我,我和她的事兒,女人之間的事兒!陳美發瘋似的吼著。你讓開,你把她抱你房間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她那麼賤那麼髒,不準碰她,你讓開
你綁她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倆人好似在門口撕扯開了。
我真的無語了。
過了一會兒,詹天其進來了,反手關上了房門,房門自動上鎖,把陳美硬生生的關在了門外,拚命敲打著房門,亂吼亂叫著,出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