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學你了,賤!馮雪嫣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兒,漲紅了臉。
那男人是不是都沒碰過你?你說你丟人不?你無非就是起跑線高了一點,背景好了一點,沒有這些,就隻能在大街上,腿一分,等人排隊更廉價的得到,別張口閉口的都是小姐,什麼都一樣的時候,到時候你別哭著喊輸不起
你這個賤女人,你勾引我老公,現在還諷刺我?馮雪嫣已經被氣的冒了煙兒。
你老公誰啊?我嘟嘴瞪著眼睛呆萌的反問道。
胡炎明!馮雪嫣惱怒的吼出了這個名字,說出這名字後,不禁用手捂住了嘴,偌大的眼睛在眼眶裏打了個轉,有些泄氣了。
喔。我裝著很驚訝的樣子坐起身,竟然是他啊,天呐,這不是老朋友了,哎呀,剛剛我差點沒認出來,老床友,沒辦法,你老公就是賤,之前天天膩歪著要艸我呢,怎麼?你現在都沒得到嗎?你這不是連小姐都不如?他每次還給我個萬八千的,你免費上門都被拒絕嗎?天呐,真是可憐你
你你馮雪嫣已經說不出什麼了,隻是伸手指著我的鼻子,準備大大出手似得。
我怎麼了?小姐收費的,你免費的,不對嗎?我輕笑著又伸了個懶腰,美美的躺倒在床上,你要不要告訴你老公,我在這裏,等他來艸?說著,我將雙腿伸開,姿勢擺好。
你麻痹。馮雪嫣幾乎氣哭了。
別激動,肚子裏的孩子,受不了這麼激動。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是啊,我不能激動,我可是要當媽媽的人,孩子姓胡!馮雪嫣好個得意的揚起眉梢。
那我坐等你生出個姓胡的。我扁扁嘴,絲毫不想搭理她,索性抱著枕頭打哈欠閉眼睛準備睡覺似得。
她馮雪嫣腦子和他哥差不多,沒有幕後教導,根本成不了任何氣候,她說懷孕的事兒,我完全不相信,尤其是她背著胡炎明所說,尤其是他這麼巧合詹天其剛走她就進門。
她的表現漏洞百出,很多話一想就明白是她耍心機,換做別的女人可能相信,但我怎麼可能就這麼相信,她很想胡炎明順著她的思路說,但是胡炎明偏偏就是個她擺弄不了的主兒。看到胡炎明的表現,真是越來越相信,他即便是當初答應了這條件,也他嗎的不會對她好,連敷衍功夫都懶得做,處處逼著她自行退婚。
心機不得逞,又打電話給她閨蜜,把話講給我聽。
雖然對胡炎明的某些話,我是傷的,打心眼裏很痛楚,但他隻要沒有對馮雪嫣動情,沒有跟馮雪嫣在一起,我也便沒有任何抱怨
詹天其曾經告訴我的,應該是想讓我認為是他胡炎明自願的。
這一刻,我對詹天其已經是不想在抱任何希望,他已經讓我絕望了,從接近我開始就在布局,或許馮雪嫣隻是想讓我放手,怕我和他牽扯不清,先下手為強,讓我徹底放手,但詹天其,有這麼愛我嗎?他對我的感情,從一開始就不是純粹的,隻是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更深的陰謀
不管詹天其,眼前的馮雪嫣,我想整死她。
誰準許她馮雪嫣可以這麼卑鄙呢?
不管誰準許的,但是我不準許。
剛剛你自己聽到了,我提起你慕青,我老公可是說了,我是高貴冷豔的大小姐,你慕青就是個低賤的小姐!馮雪嫣又想到了這個,想著想著,似乎又想起些許什麼,連忙又補充道,老女人!說出這三個字,她不禁輕蔑的看向我。
我老嗎?我不以為然的回應著,雖然她的話已經戳中了我的心窩,即便是我不老,但青春已經拭去的疲憊和心累感,已經把我帶到風燭殘年的悲涼,尤其是,八九年的青春隻給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風光依舊,跟自己還沒有未來
不老嗎?你看看你皮膚,太窮?太廉價的出售自己的身體,熬成這樣了?摸著都嫌粗糙,我老公可說了,生怕女人老呢,你現在這樣有臉見他嗎?
我為什麼要見他?我深吸了口涼氣,盡量讓自己的笑容變得優雅,我不是你,可以死纏著一個男人這麼多年,這麼不要臉,我告訴你吧,胡炎明是我扔掉的破鞋,你他嗎從垃圾堆裏撿起來還當寶貝了?在這裏跟我瞎bb什麼啊,懷孕?我看你能下個雞蛋出來。
你他嗎的才下雞蛋,你懷一個死一個,生一個沒一個!馮雪嫣火冒三丈,隻是讓我沒想到這話都罵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