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沒本事,都能讓你說不欺負我了,哈哈胡炎明先是笑著的,但慢慢的臉色又沉了,看著傅永康的眼神我似曾相識。
曾經他和邱良在探監室裏大打出手時,是這般。
曾經他在詹天其夜總會裏從他詹天其手裏搶我的時候,也是這般。
我的心又顫抖了,好似這樣一個眼神就能把我感動的淚流滿麵,這種感覺真是折磨。
這一句活膩歪了,在別人眼裏隻是一個笑話似得,可在我聽來怎麼這麼忐忑和不安。
就是不欺負你。傅永康再次直起腰杆,我們玩牌,但是隻比運氣,比大小!
天呐,我真是敗給傅永康了,這樣子搞,胡炎明會更不高興的
小宇?胡炎明勉強笑著,那笑裏藏刀的感覺撲麵而來,不禁伸手拍了拍傅永康的肩膀,正想說些什麼卻被打斷了。
小宇。詹天其忽然間開口。
我愣了愣,不禁回頭看向詹天其。
詹天其連忙露出笑容,不要這樣,這樣比,說不欺負他,不是在說胡家小爺智商低嗎?胡家小爺可會很不高興的,赤裸裸的挑釁!
聽到這話,我不禁憤恨,胡炎明剛剛應該沒有這種想法,但他這麼一說可真是麵子掛不住。
都已經答應了要賭,他這推波助瀾是不是有些畫蛇添足?
容不得我多加思考,胡炎明果真火氣被點燃,轉身便往外走,玩什麼你隨意,別他嗎的跟我說玩大小!
傅永康微微低眸,偷看了一眼詹天其,好像是犯錯了一般。
我眉心起了褶皺,莫不是之前詹天其的意思就是要正常賭,而傅永康自行做主改了堵大小。
我還是想走,卻被詹天其在耳邊的一句話打住了。
你來這裏的目的,可不僅僅是為了看胡炎明。
什麼?
聽到這話,我有些傻眼,分明是知道我得知傅永康在這裏。
天呐,演戲我沒有演全套,剛剛因為胡炎明亂了陣腳,傅永康出麵給我掙麵子解圍,我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詫異。
詹天其這樣提醒我,提醒我這個不傻的女人,分明是告訴我,那個把消息透露出去的錢明明,他已經知道了。
不,也許我是嚇自己的,他沒有那麼可怕,僅僅隻是我和傅永康相遇沒有絲毫的反映而察覺到嗎?
在這之前,我敢肯定詹天其是不知道我知道傅永康在這裏的。
錢明明做的很好,詹天其也沒有對我有絲毫的懷疑,我是臨時出現,他隻是一味的想布局給我看罷了。
是因為馮雪嫣壞事,傅永康才跟大家一起從樓上下來,而我隻能在這房間裏藏著,他都設計好的,馮雪坤在上麵,我不可能冒險上去。也正因為他這樣安排,也有了一絲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兒,不想我和傅永康碰頭。
我不敢肯定詹天其是不是懷疑了錢明明,跟著大家往外走,故意拖慢了傅永康的速度,準備趁機給錢明明發短信,確定錢明明沒事,我打算讓邱磊帶人過來,之後拽傅永康走,雨桐的事情隻能先放放
怎料沒等我發短信,詹天其便停下腳步回眸看著我,那眼神說不出的詭異,待所有人都進了他的書房後,他說出了錢明明三個字。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我不免驚慌,隻好任由傅永康進書房,單獨和詹天其在外麵。
剛剛。詹天其微微一笑,我希望我們是朋友,而不是這無間道的把戲。
這話說的我好生慚愧啊,竟無言以對,半響才回聲,雨桐,雨桐真的不認識?
事情到這地步,我隻能和他攤牌。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好像幫過你,你應該感激,但他又雲裏霧裏的對你使著鬼計,又或者花言巧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且,還被你察覺到,你又拉不下臉麵和他說的太明。
詹天其對於我來說,就是這種人,這一刻我才能確認,隻適合勾心鬥角的所謂朋友,隻是我們和大多數人不同的是,上一輩有著牽扯不清的關係。雨桐我真的不認識。詹天其保持著笑容,回頭看了一眼他書房的門,進去看看吧。
那你究竟有什麼目的,非要傅永康和胡炎明賭?我見他要走,連忙低聲追問道。
目的?詹天其保持著那沉穩的微笑,極其自然的回應道,我當然沒目的。
:今天是四月二十五號,有加更,隻是沒寫出來,稍等下,麼麼噠。
我無言了,這詹天其才是最難對付的主兒,比胡天城多的是對我的了解。
我被詹天其推進了他的書房。
這哪裏是書房,偌大的賭桌已經讓我張目結舌,幾個人都圍在那邊看熱鬧,馮雪嫣穿著胡炎明的衣服很嬌媚的坐在他身邊,看到我之後不禁挑起眉梢,咱們也加一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