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下衛生間。詹天其好像是刻意離開給我們兩個單獨的時間,昨兒雨桐這麼跑出來,好好解釋下,別發生什麼誤會。
姐,我真的沒有對小盼做任何事。雨桐連忙抬頭看我,含著淚的眼睛,眸子靈動的楚楚可憐。
我深吸了口涼氣,頓時鼻子又塞了,喉嚨哽咽著,走到她身邊坐下來。
我真的沒有
聽雨桐又要解釋,我忍不住打斷了她,雨桐,我們之間我不想玩任何心眼,我隻想開誠布公的說。
雨桐愣了愣,下意識的看向詹天其去衛生間的方向,沒有啊,我真的沒有
詹天其教你怎麼說的?姐真的很累,現在都有想死的感覺了。我抓著雨桐的手,哭泣著發自內心的傷心,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和詹天其才幾天!!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小盼也是你一手帶大的,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比我這個當媽的時間都長!好像已經沒有辦法控製某些憤恨的情絲。
姐。雨桐被我說的也哭了,好像真的有些許自責的樣子,哭的泣不成聲,是,我對不起
雨桐。詹天其忽然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發聲打斷了雨桐的話。
我的心瞬間覺得好疼,受不了了,回頭便怒視詹天其的眼睛,詹天其,你可以了,你想對付姓胡的,沒必要這麼幹!我們之間到底誰欠誰?追根溯源,是你們詹家對不起我和柳娘!
我的嘶吼聲,在客廳裏回蕩,好似有撥人心的力量。
詹天其微微低眸,那笑容,漸漸的沉了,但還沒有發聲說什麼。
我當時的情況再瘋,也看得出,他和雨桐有問題,他是刻意給我們留單獨空間,並且已經教雨桐怎麼跟我解釋,或許他不明白,一個女人丟了孩子的心情,是沒辦法太客觀冷靜顧慮。
雨桐解釋若是平常,我肯定還像之前那樣,對雨桐沒有任何想法。
他也沒有想到雨桐,被我幾句話又拉回去,試圖說出真相。
我看到了水果刀,沒有猶豫和遲疑,直接從茶幾上的果籃裏將水果刀抽出來,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失望的看著雨桐,失望的看著詹天其,失望的看著這現實
你們都想我死!那我就死!讓你這個綁架小盼的凶手詹天其,一輩子都覺得欠我的!我有點瘋了,但是我也明白,我不想死,用這方法逼他們兩個,至少可以逼的雨桐不再說謊,隻是那狀態有些許太入。
姐,我說,我說,天其讓我監視你們而已,但是我真的沒有做任何關於小盼的事情。雨桐緊張的上前,但礙於我情緒太激動,也不敢伸手。不禁又向詹天其跪了下去,天其,我求你了,如果你是綁架了孩子,你給我姐吧,她真的會瘋的
我拿著刀子起身慢慢後退,冷冷的看著詹天其,說話,說話!
我沒有綁架小盼。詹天其回頭很認真的看著我。
這個答案,我並不滿意,我甚至希望是他綁架的,他至少還有點人性,昨天是你的人吧?你別撒謊了!我激動的,把刀子幾乎嵌入了我的肉中,血跡順著刀鋒往下流
是,昨天的人是我找的,我是想搶小盼詹天其深吸了口涼氣,聳了聳肩膀,趁我聽到這話有些許發愣之時,他快步上前奪下了我手裏的刀子。
可笑,一個這麼想我死的人,還救我幹什麼!我苦笑著,看著詹天其,恨不得掐死他,他永遠讓你沒辦法徹底恨,這種人才最值得恨!
現在應該想怎麼把小盼找回來,而不是在這裏逼我,綁架小盼的人肯定不是我。詹天其很認真的說,也許之前我撒謊,但現在可沒有,昨天聽說你要送禮物給胡炎明,我根本沒有想到是小盼,也許你清楚,一般人都不會認為你狠心要把小盼送出去的。
你之前想抓小盼,到底有什麼目的!還是說你真的要殺小盼!我認真的看著詹天其,一定要他原形畢露。如果你不說清楚,休想我會放過你,不信咱們走著瞧!
你自己想想,你應該能想明白,兩次,我都又輸給胡炎明了。詹天其深吸了口涼氣,很是不屑。
一次賭局過後,開車想撞死我們!一次昨天,又想搶孩子,恐怕也他嗎的想直接撞死吧?我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到這一刻,已經不像隱瞞什麼了。
我撞死又有什麼好處?詹天其很不屑的輕嗤一聲,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不得不解釋一下,我不想你死,可好不容易有個局能讓胡炎明再做個替死鬼,你自己非要參與進來的
不得不承認,那是我自己參與進來的,他之前隻想傅永康和胡炎明賭,讓傅永康贏的胡炎明沒麵子,然後用胡炎明的車撞死傅永康。不管是秦少航還是胡炎明,有靠山就要小心更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