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三哥去接你,我們都在三哥家裏。胡炎明很低沉的說道,那聲音好像夾雜著一股子失望的意味兒。
不知道是我不是過於敏感想多了,但是好怕他失望,沒有他,我什麼力量都沒了,我自己過去!
放下電話,我像是瘋了一樣,沒有穿衣服,沒有穿鞋子,直接離開了家門,瘋子似得跑出小區門口,當我感覺身邊好像有人跟蹤我時,又嚇的渾身冷汗,想到多日來被夾在中間的痛楚,我痛苦的想死,看著馬路上駛來的車,我想衝出去撞上去
一隻手忽然將我抱進他懷裏,將我從那駛來的車前一把拽了回去,青青,丫頭,你怎麼了?
邱良的聲音,溫暖我的心。
我哭泣著,在他懷裏哭泣著,他好像擔心被人發現,趕忙攔了一輛計程車,迅速帶我上了車。
我抱著邱良,哽咽的哭著的泣不成聲,沒有辦法抑製自己的情感,放聲哭著。
你要去哪裏?我送你去。邱良緊緊的抱著我,不停的給我擦眼淚,他好像能看出什麼,看的我狀態和臉色,還有放大到極致的閃閃發亮瞳孔。你怎麼能
我沒有發生,慢慢稍許緩和,才停止哭,去三哥那裏。
邱良照舊,也沒有問太多,一路上很安靜的,隻是拍著我的脊背,到了三哥家門口,他輕聲道,乖,我在外麵等你。
他似乎很擅長這種隱藏自己,沒到三哥那裏門前,他便把自己緊緊的貼到了視線死角處,黑色口罩從來沒摘下來過。
嗯。我點點頭,便下車了,看著出租車離開,才轉身走進角門,三哥的手下再門口觀望,見我來,還是一如往日,很和氣的露出笑容,隻是那笑容沒有以前自然了。
我走進房門時,三哥正好迎麵出來,路過我時,忍不住問我,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怎麼為胡炎明,我雖然相信你,可這也真的不好說了,你不會真的和蒼虎他們站在一起吧?
我沒有。我低著頭,發出很低沉脆弱的聲音。
三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希望你別真的坑我,沒辦法,這事胡少問到頭上,我不能不說,不過其他人還都不知道,進去解釋清楚吧,我吸根煙就進來。
嗯。我點了點頭,好像沒見其人,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走進客廳時,田恬蜷縮著小腿在沙發的角落裏,很是害怕的樣子,看到我來,更是怕的不安的往後退,盡管已經被沙發靠椅攔住沒有退路,她還是拚命的往後退著,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好像剛剛受了什麼重創,受傷可憐的女孩子一般柔弱的急需有人為她挺身而出。
那個她想讓站出來的,此刻就站在窗口,背對著我們。
心莫名的有些疼,雖然他還什麼都沒說,就因為這個冰冷的背影我感覺到疼,多麼希望在這時,他直接給我一個擁抱,像他那時需要擁抱時我立刻出現給他一個擁抱。
我走到沙發邊坐到距離田恬兩米的位置,低著頭不吭聲,靜靜的等著,聽著。連日的乏累,好像已經把我的精神狀況逼到懸崖邊,隻差輕輕的一推
這種痛苦和得了精神病是一樣的,和他胡炎明當初是一樣的。
胡炎明回過頭來,我的手開始發抖,有些支撐不住要倒下了,索性拿起茶幾上擺放的煙,哆哆嗦嗦的點燃,用微不足道的香煙提神。
當時的我,根本已經很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裏,所以才會敏感的因為背影而心疼難受,幾乎已經不知道要站在胡炎明的角度思考,他還不知道我的情況,隻知道田恬被下藥,被男人玩了,而且還可能是被強,奸,更重要的是,田恬此刻境況被我推進了懸崖,他不伸手,她就要死,在他眼裏,田恬還沒做過什麼
老公。田恬輕喊了一聲,伸出雙手想索抱,但胡炎明看了我一眼,還是沒有給她擁抱,隻是走過來,坐到我們兩個人之間。
慕青,這麼做,真的我有些接受不了,沒有必要非要這樣做,你知道的,我愛的你是,婚姻又有什麼,而且早晚會離婚啊!胡炎明看向我,我依舊低著頭,不想看她。
你碰過田恬嗎?我低聲問道。
我不是解釋過了胡炎明有些不耐煩,畢竟這個話題已經不是第一次提起。
他的反映已經告訴了我答案,我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老公。田恬發聲打斷了胡炎明的解釋,大概是怕自己那副嘴臉被撕破吧,趕忙又裝著很害怕的樣子鑽進胡炎明的懷裏,我不想看到她,你幫我做主,跟公公解釋一下就好,就算離婚我也不能背著這樣的罪名,我被秦少航玩了,你要給我做主,不管怎樣夫妻一場,我們也算朋友,我已經受不了了,我怕了,我隻是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