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您認識?我盡量讓自己鎮定,試探著問道。
不應該問我問題,我再問你,人是你殺的嗎?蒼虎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眼睛。
不是。我不假思索的回應,除了這兩個字,我什麼也不敢多說,多說多措。但是,他這麼問我,那勢必人不是他的人殺的!那會是誰?邱良也不可能啊!
隱隱有種不可思議的念想,胡天龍,如果是他那不是太恐怖了嗎?一開始就被我排除在外的人物啊,換做任何人都認為他不可能間接害了自己兒子,可是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也就是他胡天龍,之前胡天城的事兒就是很最好的例子。
簡直如出一轍,他相信他兒子能應付得了這種事,能想辦法把自己撇清,就如當初對付胡天城一樣,實在撇不清,大不了他在出手把事情平息,救兒子,很多種辦法,萬不得已也可以把侵犯田恬又殺了田恬的那個人推出來頂罪,如果可以,他還可以反咬蒼虎殺人陷害胡炎明
真是一切都在他胡天龍的掌握之中!
再換個角度想,他胡天龍未必是真的要殺田恬,隻是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找田恬要東西,田恬的死也可能是他意料之外的,又或者說,當時我在那裏,是要嫁禍給我呢,若不是邱良打電話提醒我,我可能還沉醉的再那裏呆著,事情就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了
總之嫌疑人都排除後,那麼真正的凶手基本上可以確認是胡天龍。
蒼虎鬆開了捏著我下巴的手,轉身又走到窗邊,背對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深深的喘息著,很是不安。
田恬果真如胡炎明所推城手裏有什麼證據,握著讓兩個老家夥都感興趣的東西。讓蒼虎對她的死很上心,照理說,她死了又差點把胡炎明栽進去,他應該沒有任何意見,完全可以不聞不問,這樣子,不是再告訴我,田恬是他的人嗎?
田恬是我的人。蒼虎忽然間開口。
啊?我稍許裝著驚訝回應,不能吧,胡家的少奶奶。
現在人死了,也沒必要瞞你什麼。蒼虎走回我麵前的椅子上,隔著桌子又點燃那半隻雪茄,透過煙霧看著我。
瞞著我做什麼,都是自己人。我微笑著,慢慢說著,順著順著,又道,實話,其實我也有相識的人是胡天龍身邊的親信
搶先一步說,試探一下他的意思。
哦?蒼虎這才露出一絲笑容,這笑容倒是很自然,你說邱良?
咦?我很驚訝的抬起頭,望著蒼虎,您怎麼知道?
老何和邱良可是舊相識。蒼虎似乎不想說太多,但是說這些對於我來說已經很難得了,甚至是足夠了。
想不到,你也安排人在胡天龍身邊,而且簡直是胡天龍的貼身保鏢,想近胡天龍的身可不容易蒼虎挺直了腰杆,看來還真不能小瞧你,做事很有想法。
其實也不算是我的人,不管怎麼說是認識的,現在隻怕被發現,他還沒拿到任何證據呢,您也知道,他是警察說到這裏,我猛然間又察覺到了什麼,趕忙又道,我也是最近才和他見麵的,打算他查到什麼趕緊通知您,剛好您今天找我,我想著把這件事跟您彙報一下。
哦?蒼虎沒有回應更多。
我微微鬆口氣,好像在剛剛的一瞬間,我險些把自己直接弄死,警察,他蒼虎和胡天龍可是都忌諱的。我不說,蒼虎也應該都知道的。
但是盡管我反映夠快,蒼虎也不可能就這麼當我是自己人通通都透露給我,甚至會對我比之前更加防範,搶先一步把這事兒承認,倒是救了自己一命。
戒了?剛開始,到是容易戒呢。蒼虎忽然又看向我的眼睛。
哪那麼容易,這才幾天。我憨笑著,回應蒼虎,雖然是田恬讓我吸了第一口,可第二次可是蒼虎強迫我的,他想這麼做,如果我說我熬過去那最痛苦的時候,就是跟他對著幹了。
蒼虎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後扔到我麵前,裏麵幾支煙映入眼簾的瞬間,我條件反射似得渾身開始發抖,抽搐,心裏和肢體都傳來訊號,要吸
腦子一片混沌,自己沒等鎮定,那煙竟然已經恍惚間到了自己指間。
蒼虎將一盒長長的火柴,扔到了我麵前。
沒有過多的猶豫,隻能硬著頭皮點燃了煙,但不可否認的是,除了部分理智告訴我不能吸之外,身體精神心裏都很想要
吸入的瞬間,整個人都精神好多,瞬間清醒了似得,跟之前又是一種感覺,很舒服,很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