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我是在你這裏考的,跟我媽沒關係!我跟我媽在一起,那是幼兒園,沒考試過。小盼好像更瞧不上胡炎明了,理直氣壯,小大人似得,不禁又訓斥他,真能吹,就你這樣的,還叫我別撒謊,你小時候什麼樣子,奶奶可是告訴我了,六十分都燒高香,我們現在這題多難啊,你們那時候就一加一,你還不夠六十分呢,拜托,你別讓人這麼不省心
聽著這些,我真是又想哭,又想笑的,這倆人,單看小時候,典型的家裏沒錢,就會被社會拋棄的。
我給你請了家教啊,每天教,你還不會?你腦子進水了吧?胡炎明激惱惱的辯解,好像很怕在我麵前輸了麵子似得。
家教不漂亮,下次找個好看的。小盼努了努嘴,更是理直氣壯似得。
胡炎明顯得有點尷尬,無奈的抬手用力的撓了撓頭皮,很窩火的瞪了一眼小盼,這才發現浴室的房門打開了條縫隙,看到我那雙渴望見兒子的眼神,他竟然還繃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雙手不禁做出掐死人的小動作
看什麼呢?小盼回頭瞄了一眼浴室的門,並沒有注意到我,又轉過身去,走到沙發邊坐下來,好似很困了,不禁打了個哈欠。
沒看什麼。胡炎明趕忙轉移視線,緊接著又轉移話題,你真想見你媽和你外婆啊?
能不放屁嗎?你一天要放幾次腸胃才能通暢?小盼極其自然的,回頭便侮辱胡炎明。
噗哧我好想笑,但笑不出來。
胡炎明簡直要氣瘋了,忽然俯身趴在小盼的耳朵邊,不知道小聲嘀咕些許什麼。
不成想,小盼反映極大,擰著小眉頭,很是懷疑的上下打量著身邊的胡炎明,你今天吃錯什麼藥了?忽然好像很肯定似得道,這房間裏有女人!
喂,你別胡說啊,沒有。胡炎明猛地站起身,心虛似得攔住了小盼望向浴室的門的視線。
剛剛浴室裏還有聲音,你找女人了?小盼站起身,繞過胡炎明拔腿便往我的方向跑。
胡炎明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拎起他,便給他甩回到沙發上,那是隻狗,我帶個狗回來,才怕你看到。
啊小盼一聽是狗,嚇的子哇亂叫。
胡炎明好滿足似得,連忙上前裝模做樣的安慰,好了,好了,乖爺爺不怕。
好像這一招,他百試不爽。
最氣惱,最可憐的,也隻有我了。
他不讓我見兒子,還真是夠狠心的,狠心狠到這份兒上?也不太像啊,可是他究竟怎麼想的。
小盼依偎進胡炎明的懷裏,好像這個懷裏給了他很多很多安全感,沒兩秒的功夫便不哭了。
回想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碰到狗都要嚇半天的。孩子和爸爸在一起,跟和媽媽在一起,感覺又是一個樣子了。
我媽什麼時候回來?小盼趴在胡炎明的腿上,忽然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我不禁一愣,這家夥有什麼秘密吧?
咳咳。胡炎明清了清嗓子,又有些尷尬的瞄了一眼我這邊,今天不早了,你趕緊上樓睡覺,明兒再說啊。
我要騎馬。小盼猛地坐起身,小眼珠子瞄著樓梯的方向。
胡炎明頓時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好像濕漉漉的發絲都冒煙了,低聲道,別鬧,今天給你爹一個尊嚴,明兒把槍送你。說著他胸有成竹似得壞笑著挑著眉梢。
尼瑪,這個混蛋,聽到這個我怎麼這麼生氣,他們所指肯定是真槍啊。
老胡同誌,您今天肯定是有秘密的,我猜浴室裏不是狗,一定是個女人,你背著我召妓!小盼瞪著眼珠子,好個不高興,沒等胡炎明再說什麼,轉身便衝著房門口喊,三爸爸,帶人進來,老胡召妓了,把他jj切下來
三哥聞聲探出頭來,習慣性的好自然的直接揮手帶人進來了。
在把那個女人給我逮出來!小盼又吩咐的語氣大喊。
胡炎明惱羞成怒,起身正想吼那幾個聽小盼吩咐的手下,不料嘴巴直接被三哥的粗手捂上了。
三哥將胡炎明騎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胡炎明的嘴巴,可他力氣好像太大,製不服,他趕忙給他自己的手下使眼色。
他自己的那個手下戰戰兢兢的走過來,胡少,對不住了。話音落,他直接撲到胡炎明的雙腿上。
好像這種事不是第一次幹了。
三見幾個手下不動,不禁嚴肅道,你們是不是忘記了,胡董說過,他不開口,咱小小爺說什麼都要聽!
四五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看向小盼,十分為難,為難的想裝聾子,小少爺,您剛剛說什麼?
小盼揚著小腦袋,走到他們麵前,我說去浴室看看,如果是狗,給我好好用繩子栓上,好吃好喝喂著,但是要放外麵。如果是女人,老胡同誌幹這麼苟且之事說著,小盼壞笑著看著被三哥和另一個兄弟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的胡炎明。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