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餓了,而且應該很想你,接你吃個飯怎麼了。
出去吃飯,我們?邱良快氣炸了,大概這一刻,他會有些不相信胡炎明做事的方式,太過危險。
啊,我們啊。胡炎明通過倒車鏡,狠了一眼邱良,好像為了找找平衡,抬手又摸了我的臉,很是親昵的秀上了。
邱良無語的搖了搖頭,閉上眼睛,腦子疼的不禁用雙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胡炎明將車子迅速開離,到了一間高檔酒店門口,回眸輕蔑的瞄了一眼邱良,都複職了,你請客,我沒帶錢。
胡炎明!邱良有些被氣的快崩潰了。這裏人多眼雜的,你神經有問題?
胡炎明沒有立刻下車,笑著回應,是啊,就是神經有問題。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不禁也有些害怕,不知道胡炎明腦子裏又想搞什麼。
不幹什麼啊。胡炎明努了努嘴,很自然的回應,那股子神秘勁兒又上來了,拿出手機,不知道又撥通誰的電話,怎麼樣了?嗯,知道了。放下電話,他又吩咐我們,進去吃飯吧,房間訂好了,進去說邱良訂的,就可以。
邱良看了看我,並沒有立刻聽話,說清楚。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胡炎明又很輕蔑的瞄了一眼邱良,又看向我,記得,你隻是餓了來吃飯的,把耳朵都關起來。很嚴肅的吩咐完,我努嘴笑著伸手狠掐了下我的臉。
疼!我用力的撥開他的手,狠瞪了他一眼。
邱良不得不帶著我下車,走進酒店,按著胡炎明的意思,說了他的名字,來到大包廂後,邱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臉上出現了鮮少的煩躁。
哥,別生氣,他就那個樣子。我尷尬的笑著安撫邱良。
這麼快就替他說話。邱良無奈的搖搖頭。
點了菜,我和邱良都快吃完了,胡炎明也沒來,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了,擔心的我差點忘記問邱良這些事的來龍去脈,不好意思問胡炎明,問邱良總是不尷尬的。
邱良告訴我,孟凡是因為毒品過量,屍檢報告沒有查出其他的死因,孟凡死在老何家的,然後被人移動到他家裏,趁他回家的時候扔下了樓。
今天一早,老何的手下,到警局自首,理由很簡單,是他擅自處理屍體,想揚名才嫁禍邱良,想害死邱良這個名人,人已經被扣押,隨時等待判刑,但是並沒有供出任何人。
邱良的事情算是徹底解釋清楚了。
表麵是是老何的人,跟胡炎明沒有任何關係我不禁有些唏噓,事情竟可以搞的這麼利索。
亦正亦邪的人,真是不知道要拿他怎麼辦。邱良有些心裏不舒服,大概是不是完完全全的好人,總是讓人糾結的。
他借著這件事,剛好和咱們在一起,就做了。
嗯。邱良似乎不想說太多,心裏好像有點其他的想法。
事情結束,你會抓他嗎?我下意識的問道。
有證據的話,會的。邱良微笑著回應我。
這話,讓我沒辦法辯解什麼。
老何的死呢?我不禁又問道。
這個還沒有查清楚,若雨說當時有個男人,用槍指著她,讓她轉過身去,老何就死了,然後,那個男人跑了。邱良如實告訴了我,提到這個他不禁抬頭看向我,做了拚圖,很像胡炎明當晚的裝扮,具體怎樣,她真的很迷糊,什麼也說不清,等等會讓她認人
隻是,隻是像吧?我已經完全倒在胡炎明那一邊了。沒有其他線索嗎?他死因呢?中槍?我們沒有停到槍聲,裝了硝煙器?還是
不是,是被血液裏被注射了水銀。邱良打斷了我的話,很輕鬆似得看著我,先別想了,待會兒,我得問問他,這案子我已經接手,專案小組,現在都聽我調遣,感覺還不錯。
那殺手是怎麼回事?不是蒼虎的作風的,問出來是誰收買的嗎?好像我的問題一發不可收拾。
你想的沒錯,不是蒼虎。邱良很肯定的回應我,但是具體是誰,不知道了,那殺手已經死在監獄裏了。
天呐。我怎麼突然感覺,這兩天,我在一個溫室裏,完全忘記了外麵的凶險。那應該是和老何的死有關的人,很想滅口的人啊,若雨一定要看住了啊。
放心,看著呢。邱良微微笑了笑,你操心的還真多。
就是這操心命了。我勉強的笑笑,我也不想操心啊,真是一萬個不想!
你還讓看住若雨,你都不怕她把胡炎明指證了嗎?邱良不禁問我。
你把這麼重要的情報都告訴我,你不怕我告訴胡炎明,讓他去滅口?我不禁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