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得先做點什麼。胡炎明癟嘴偷笑似得。
做什麼!我察覺到了他那猥瑣的,幾乎一到床上就會想起的事情,有些不高興了,我腿都這樣了,還做什麼。
別他嗎的跟我提這茬,再拿腿當借口,我他嗎的現在拿槍給傅永康嘣了。胡炎明惱怒的瞪圓了眼珠子。
啊,好,就算我不提,那也幹不了,你不是知道嗎?剛剛你還嘟囔呢。我扁扁嘴,有些不屑的看著他。
之前幹不了,那是你掙紮,現在你也受傷了,你怎麼動,怎麼跑?胡炎明好像又有種要摳謝傅永康八輩子祖宗的意味兒。
你到底想怎樣!我嫌棄的看著胡炎明,不由的推開他,微微挪動身子,想離他遠點。
你隻要別動,分開就好!胡炎明指著我的腿,用手比劃著。
嗎的,你**上腦啊!我簡直要氣炸了,你有沒有人性。
你是不是忘記你想要的時候了,我當時剛流血那麼多,而且很久沒睡覺,你還一直勾引我胡炎明坐起身,很是理直氣壯。我是個男人啊,很正常,而且沒病!這幾天了?都幾天了,擺著看著,然後不能用!我,我,我氣的好像都結巴了,樣子看上去好可憐。
可我不想再生孩子了,那太疼了。我低下頭,擺弄著手指,看著我那條打著石膏的腿,著實委屈死了。
不生就不生。胡炎明好像完全不在意了,隻要讓,砸的都行。
那你不要女兒了?我試探著問道。
你就是我大閨女嘛?說著他興奮的開始脫衣服,我會很溫柔的。
那,要帶tt。我下意識的提醒。
哎呀,帶那玩意,幹什麼,我家裏沒有。胡炎明脫完衣服,又來解我的扣子。
那懷孕怎麼辦?我不禁瞪圓了眼珠子,這還不是我說的算啊,懷了我就打掉。
你敢?我掐死你。胡炎明狠呆呆的瞪了我一眼。
我哭了,不能動,任憑欺負的滋味
我苦著臉,抓著他的手,嘟嘴哀求著,老公,你放過我吧。
不可能!胡炎明一副根本沒有商量餘地的語氣回應。
褲子啊,就這一條,又沒去給我買,衣服還在邱良家裏呢。
褲子打石膏的時候,醫生都他嗎減掉一半了,你是不知道,我看到的時候,老他嗎的興奮了。胡炎明變,態上身了,我收回手,不再求他了,求也不會放過。
這才方便!方便一天強,奸十八遍!
他好像隻是看著現在我的樣子,就有趕腳了,那裏蹦蹦跳。
我苦起臉來,雙手交叉抱著胳膊,捂著胸口,做出防狼狀,難道就讓他這麼得逞了?
老公,商量商量,忍幾天吧?我嬌嗔著,試圖在稍微勸說一下,但他已經根本不聽我說話了。
像一頭猛獸一樣,撲向我這受傷的小綿羊,半夢半醒間遊走,陶醉的吻著我的唇。
我隻得閉著眼睛,任憑他擺弄,起初還是心裏抵觸的,畢竟不在狀態,可他那嫻熟老練的技巧,很快便給我征服了
大概是他也受傷的緣故,總是沒有曾經那麼來的恐怖。
覆雨翻雲後,他躺倒在我身邊,我滿足的抱著他的身子,不禁有些竊喜似得偷笑。
笑什麼?胡炎明閉著眼睛,用睡衣擦著臉頰的汗漬,氣喘籲籲的,不禁有些覺得小腹疼痛難忍,起身捂著肚子跑了出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
隻見小肚子上的紗布已經換了嶄新的。
如果以後都這麼樣多好,不凶猛,又不溫柔,剛剛好耶。
自私的死老娘們,我才不管你,你等我完全康複的,弄死你。胡炎明扁扁嘴,又是很不留情的樣子。
給我擦幹淨!我給了他一個白眼,微微挪動了下身子。
的給你堵上,存了這麼久,幾億大軍,還能不讓你有?我就不信了。胡炎明死不要臉的,才不理會我,轉身很是得意的往外走,自己享受餘溫吧,老子要工作去了。
喂,喂,你把被子給我蓋上啊。我氣壞了,衝著他消失的方向大吼,拔diao無情的傻逼!就你這jb樣的,還想我對你溫柔,等你好的?等老娘好了,讓你渾身上下一根毛都不剩!
過了一會兒,胡炎明走了回來,手裏拿著溫熱的毛巾,直接走到我麵前,抿嘴笑著,我發現,我他嗎的就是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