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執意想出去,最後,也隻被關回房間裏,行動不便,連跳窗都做不到似得。
我叔叔經常來看我,和我很親昵的聊天,我還要裝著和他很和諧的樣子,真是覺得刺痛,這個男人,就是喜歡玩,喜歡看別人痛苦。
在我麵前,他接了一個電話,是傅金濤打來的,
傅金濤我知道他,便細心聽了。
傅金濤的兒子被綁架了。
聽到這個我還很意外的。
我叔叔倒是沒想那麼多,隻是覺得事情不太好辦,因為對方根本是毫無預兆的,隻要錢。
而且,傅金濤和他兒子都是外地的,根本沒頭緒。
隻得給傅金濤先準備錢,其他要看天命了。
我叔叔不想參與太多,怕因為傅金濤兒子被綁架的事情鬧大牽累他,所以,他很冷漠的警告了傅金濤,你兒子死了,也不準給我報警!如果你出事,我會讓你全家都跟著出事!不是還有個女兒嗎?
傅金濤自然很生氣,但是也不敢對我叔叔怎樣。
我叔叔怕我一個人無聊,偷偷扔了兩盒煙給我,沒事自己玩吧。
謝了。我勉強微笑,並沒有說什麼,我知道,這次他給的,和以往的不同,他真的要開始整了。
等我叔叔離開後,我打電話問人找到了傅金濤的號碼,撥通了他的電話,我是胡炎明。
喲,大少爺找我什麼事兒?傅金濤很意外。
你兒子被綁架了?我小心翼翼的說著,我叔叔不方便出麵,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但是我要知道具體情況。
我不知道這件事和慕青有沒有關係,總得試試。
傅金濤告訴我,他兒子和他女兒都在對方手裏,要他交贖金。
當他滿心氣氛咒罵這個叫周小玉的時候,我起了疑心,便詳細問了來曆,竟然是剛剛失散回來的,為了拿戶口本。
時間吻合
但倘若真的是慕青的話,內心感覺又是一種震撼,親身父母離異,她流落給了一個小姐當女兒
雖然沒有聽到過更多她的故事,但是竟然已經感覺到了那種環境,那種痛楚。
這樣子的她,這樣的環境長大,複雜一點也沒什麼,倒是值得同情。
我讓傅金濤不要告知我叔叔,有什麼事要他跟我商量,傅金濤一口答應了,總比在這個城市裏沒人強,不管怎麼說,我也是胡家少爺,我叔叔在牛逼,不肯出手,他也應該很惱。
傅金濤照著我的意思,拿著空箱子去了,我拿著手槍偷偷跑出家,帶了幾個人,跟著傅金濤找到了那個廢舊的倉庫,傅金濤不知道,但是我認識其中一個沒蒙臉的男人,小袁,虎子的手下。
本就身體沒康複的我,很是覺得頭疼,事情都是自家人幹的。
傅金濤被抬出來,被送回了市區。
我坐在車裏,躲在不遠的暗處,讓人偷偷過去聽聲音。
感覺有些扛不住了,渾身虛的說話吩咐人的聲音都很小。
我不知道怎麼辦了,隻知道慕青在裏麵。
我從衣兜裏,拿出了我叔叔給我的煙,點燃了,深吸了一口。
瞬間整個人都蒙了,大概是太久沒有接觸這一類的東西,而且,這個很夠勁兒。
腦子混沌不堪,浮現的畫麵也很淩亂,我隻知道,我想下車。
我推開車門,一腳踏出車門的時候,僅僅二十厘米的高度,竟然向踩進深淵。
身體內的體能,好像被預支出來了,我站在車邊,深深的喘息著,好像邁不出去這一步,但不知不覺,我竟走到了倉庫門口。
我不知道我的狀態是怎樣的,但我知道我滿身都是力氣,聽到裏麵的聲音都是怒火。
我一腳踹開了鐵門,帶著人聲勢浩大的走進去,眼角的餘光看著慕青,直勾勾的盯著虎哥。
被藥物控製似得發狂,但喪存理智。
除非我不知道,我知道了,就不會讓她有事。不管,她是怎樣的女人,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又懷孕了
把她帶出來,好像做是世界上最牛逼的事情一樣自豪,拉著她上車,上車後,我扛不住了,倒進了她懷裏。
好久沒有這樣躺在她腿上,沒有這樣握著她的手,感覺竟是如此,竟然想落淚。
很疲累,疲累的想睡覺。
到了小別墅,我領著她進了房門,走進去的刹那便站不穩了,順勢給她按在牆麵上,最後,想吻她。
吻著吻著,真的站不住倒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死,但知道不折騰這一下,我是沒辦法原諒自己的,因為我的心想救她,老天爺好像也刻意安排似得,就這樣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