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聰明人”,你還呆在這裏幹嘛?”李鵬的膽怯懦為沫禾所不恥,滿臉鄙夷不屑的看著李鵬,冷冰冰的下達了逐客令!
“嘿嘿,當然是有事相求於飛蛾公子!”李鵬像是沒有聽出沫禾話中的意思,反而還厚著臉皮如實的交代了自己的目的。
“你……滾吧!別等我們趕你出去。”沫禾也被李鵬的厚臉皮給惡心到了,奈何魂力尚未恢複,剛欲出口的強硬威脅的話被咽了回去,但是依然還是極其不善。
“我不能走,他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他答應我的承諾也應該履行!”李鵬顯然不可能善罷甘休,留下一句話便向著飛蛾溫渡離去方向追去,沫禾想要追,卻被夥伴攔了下來。
“算了,讓他去吧,老大在那裏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放心吧!”沫禾聞言也隻好作罷,看著李鵬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外。
李鵬一路追趕,一個轉彎便看到了抱著飛蛾的溫渡,立刻追了上去,不過不等李鵬開口,溫渡的話便傳入了李鵬的耳中。
“飛蛾他現在還在昏迷,給你的承諾會履行的,先等著吧!”溫渡腳步未停,連回頭看都沒有看一眼李鵬,隻留下一句話。
李鵬聞此也放心心來,便不再跟隨溫渡和飛蛾的腳步,看著他們逐步遠去,隻不過眼中的迫切並沒有因為溫渡的話而減弱半分。
溫渡抱著飛蛾一路回到鎮魂殿內,來到鎮魂殿內殿,把飛蛾放在眾石像前的石床之上,再三確定飛蛾已經安然無事之後,這才在飛蛾身邊打坐,通過蓄魂瓶恢複魂力穩固境界。
此刻的飛蛾表麵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異常,但是飛蛾的身體卻有了些許的異變,這個異變極其不可思議,魂遊界是靈魂的歸宿之地,所有人都是靈魂的存在,並沒有先例像飛蛾一般,身體有一部分竟然擁有了實體。
此刻的飛蛾與其是昏迷,倒不如是迷失,飛蛾的意識此刻深陷在夢境之中,曾經做過的夢再次經曆了一遍,隻不過有了些許的不同。
“怎麼個情況?”那番世界末日的場景再次重演,飛蛾即便“親身經曆”過一次,但是依然還是覺得很震撼,但是震撼之餘是困惑。
“這個要看你怎麼看了。”突然之間眼前的所有的一切漸行漸遠,血色地取代了原由的世界,而這個新的世界不再是飛蛾孤單一個人了!
“你是哪位?”飛蛾看到在自己眼前突然出現的人,並沒有受到任何驚嚇,在飛蛾看來這就是個夢而已,隻不過有些太過真實罷了!
“我是…………”那人不斷呢喃,但是飛蛾卻隻聽懂了兩個字,後麵的好像都被幹擾了,飛蛾一個字沒聽清。
“你什麼?”飛蛾皺起眉頭,一臉疑惑,但是這次飛蛾卻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那人反而反問溫渡了一個問題。
“如果有一要你做出選擇,你會怎麼選?”那人依然背對著溫渡,不過話語間流露著迷茫,飛蛾能夠切身體會得到。
“選擇?什麼選擇?你到底在什麼?”飛蛾也被這個問題問的是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等到了那你就知道了!”
還是那般莫名奇妙,自始自終飛蛾都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飛蛾向那人走去,但是這短短的距離,無論飛蛾怎麼努力都不能縮短兩人之間得距離。
“草!”飛蛾放棄了,飛蛾終於明白了近在眼前遠在邊是個什麼意思了,隻能不甘的罵道。
飛蛾一個眨眼,眼前的人詭異的消失不見,飛蛾四處望去尋找那人蹤跡卻一無所獲,連個鬼都看不著別是人了!
飛蛾不經意間發現在他頭頂一個巨大的紅色怒字掛在上,血色怒字和這個世界的紅色互相映襯,不仔細看很容易忽略。
怒字和紅色讓飛蛾聯想到很多關於自己身體內的變化,神秘血色能量光團、魂力變化、怒魂變、暴走、怒龍爪似乎都跟“怒”有聯係。
“怒?憤怒?七情嗎?”飛蛾曾經還在人世的時候有專門百度過關於七情的解釋,具體的飛蛾也記不大清楚了。
“能開外掛就好了!”煩惱的事情太多,飛蛾忍不住聯想到那些中男主能開外掛的設定,簡直不要太爽,但是那隻是罷了。
“醒醒,別做夢了,該上路了!”飛蛾拍了拍自己的臉,趕走了自己腦海中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頗有壯士斷腕的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