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幕之中,一個人影突破煙幕衝了出來,白星一眼便認出了那人正是飛蛾,飛蛾也看到了白星,不過並沒有停留,隻是對著白星高喊了一句。
“不用擔心!我沒事!”
飛蛾能夠逃脫一劫,就連作為當事人的飛蛾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當時鄭棟的速度快到了極致,飛蛾自認為要完蛋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鄭棟在那麼近的距離一拳竟然打偏了。
飛蛾前腳剛逃,鄭棟後腳就追了上去,不過臉上浮現一抹疑惑之色,顯然也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那一拳為什麼會打偏,在鄭棟看來完全不可能。
“鄭棟,別追了,即便是為楊洲報仇了那又能如何呢?他也不可能活過來了!”
白星反應非常迅速,在發覺鄭棟的瞬間就手持血劍刺向鄭棟,鄭棟麵對白星的突襲不敢托大,輕踩巨石,強行改變了自己的行動,這才躲過了白星的突襲。白星持劍擋在鄭棟身前,好心勸道。
“哼!那楊洲就應該這樣死的不明不白嗎?”
鄭棟因為自己的失誤稍稍恢複的理智,在聽到白星這番話後再度喪失理智,看著擋在他麵前的白星,怒不可遏的質問道。
“鄭棟,畢竟我們都不知道你和楊洲之間曾經有淵源,對此我們真的感到抱歉。”
麵對鄭棟的質問,白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當時局麵擺在麵前,不得不做出選擇,至少在白星看來飛蛾得計謀還是蠻成功的。
利字當頭,在這天魁城的資源勢力爭奪之中,不是你算計我就是我算計你,各為己榮而為,沒有誰對誰錯,楊洲隻是他們所有人共謀之下的犧牲品,僅此而已。
“白星,這件事你也有份,念在你我當初的恩情我不追究,但飛蛾必須死!你若是在膽敢阻攔我,小心我連你一起殺!”
鄭棟右手周圍絲絲血色緩緩凝聚在一起,漸漸化為一根一米左右的血色腿骨,這血色腿骨正是鄭棟的本命魂器——血冥骨棒!
白星看到鄭棟右手中握著的血冥骨棒,就知道鄭棟這次是真的對自己起了殺心,若是真的強加以阻攔,即便是她都有可能會殞命於鄭棟之手。
“即便你執意如此,那我隻能抱歉了!”
白星右手緊握血劍,雙眸中的猶豫不決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堅定,她深知自己不是鄭棟的對手,但她沒必要和鄭棟血拚,隻要為飛蛾爭取足夠的逃跑時間即可。
“那就被怪我心狠手辣。”
鄭棟五境巔峰的魂力從體內噴薄而出,鄭棟高高舉起手中血冥骨棒,魂力血冥骨棒之上瘋狂凝聚在一起,彙聚幻化成一條遊龍,頂天而立,在這遊龍之下白星如同螻蟻一般,隨時都可能被撕成碎片。
白星從遊龍身上感到巨大的壓迫,沒想到鄭棟出手就是殺招,一直聽聞鄭棟實力很強,但並未見過鄭棟出手,白星也想知道兩人的差距有多大。
白星的魂力從手心融進手中血劍之中,血劍發出一聲輕鳴,血光大方,染紅了兩人的臉。魂力在血劍之上凝聚幻化為一條長蛇纏繞在血劍之上,醞釀著致命的一咬。
“碧蛇刺!”
“遊龍嗜!”
白星不退反進,在鄭棟的壓迫之下竟然敢率先出招,手持血劍直刺鄭棟要害,血劍之上的長蛇也脫劍而出,張開蛇口,直奔鄭棟而來。
鄭棟自然不會懼怕白星,血冥骨棒猛的一揮,遊龍如同活了過來一樣,張開血噴大口,想要把長蛇和白星都吞下肚一樣,霸氣無匹。
長蛇和遊龍碰撞到一起,發出一聲巨響,一道驚天氣浪帶著碎石和塵埃向兩人席卷而來,一下就把兩人卷入其中,向著四周蔓延開來,兩人在中心不知生死。
“想拖延時間,我才沒功夫跟你玩呢!”
不等餘波完全消失,鄭棟便已經衝了出去,和白星擦肩而過,直奔飛蛾逃跑的方向追去,顯然根本打算和白星硬碰。
“別想走!”
白星想要追上鄭棟,不過剛跑出沒幾步就突然間跌倒在地,白星已經消耗了太多魂力,在加上和鄭棟的硬抗,已經沒有足夠的魂力支撐了,隻能任由鄭棟在她眼中越跑越遠。
白星沒有在跟來,一切都在鄭棟的預料之中,白星魂力已經消耗了太多,他非常清楚,剛才的那番交手,鄭棟在緊要關頭及時收手了,否則一招之下白星很可能因此而喪命,隻不過鄭棟沒想要白星的命而已。
“飛蛾,不管你逃到哪裏,你這條命我都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