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蛾從地下囚牢中竄出,環繞四周沒有發現一個人的蹤跡,空蕩蕩的,飛蛾感到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然後飛蛾就快步離開了!
飛蛾前腳剛走,一個少年從角落中走出,雙眸中閃爍著冷芒,看著飛蛾離去的方向,把玩著手中的黑瓶,臉上帶著瘮人的微笑,讓人不寒而栗。
飛蛾看到少年手中的黑瓶,一定會發現那個黑瓶正是他給予那人的賄賂金散,隻不過現在易主了而已。
飛蛾悄悄摸摸的趕回秀乳別苑之中,不過顯然還是晚了一點,剛踏入秀乳別苑的門,一群人就手持魂器圍了上來,嚴陣以待。
“這是幹嘛啊?”
飛蛾心裏很清楚發生了什麼,隻不過他必須要裝作不知道。飛蛾緩緩舉起雙手,做出茫然的樣子,問道。
包圍飛蛾的人群打開了一個缺口,消靈通一臉冷漠的看著飛蛾,邊走邊質問著飛蛾。
“你剛才去哪裏了?!”
消靈通的質問聲很輕,但是卻毋庸置疑,沒有驚天氣勢,飛蛾卻感覺到了極大的壓迫,如大山一樣壓在他的身上,震懾著他的身心。
飛蛾眉頭微皺,神情顯得有些痛苦,飛蛾有些詫異,沒想到消靈通的實力如此之強,不亞於明老。
“我…不喜歡這裏,出去轉了轉!”
飛蛾動用了暴走,雙眸的灰色被血色所代替,血色雙眸盯著不遠處的消靈通,冷冷的喊道。
飛蛾這邊的動靜引起了很多客氣的注意,當他們看到飛蛾雙眸化為血色之時,認出了飛蛾的真實身份,一時間議論紛紛。
“他就是飛蛾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真的是在天魁城掀起巨大風波的飛蛾嗎?就這實力?”
“有意思,早就聽說他是一個有意思的人了,正好見識一下。”
“…………………………”
“…………………………”
這些圍觀之人在議論的同時也個懷鬼胎,他們都知道飛蛾身後有魂世人這座大山,況且現在鼎金國時局動蕩,流言四起,他們也略有耳聞,若是有利可圖必然不會輕易錯過。
嘈雜的議論聲縈繞在飛蛾耳邊,不過飛蛾並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事情,身上的壓迫越來越強,他必須要全力以赴去對抗。
“是嗎?這裏是我的地盤,發生的任何事我都知道,我這是給你機會!說!你到底去了哪裏?!幹了些什麼?!!”
飛蛾的謊言似乎激怒了消靈通底線,他臉色變得無比陰鬱,看著飛蛾,怒不可遏的大聲喊道。
周圍的人聽到消靈通的話,沒有一個人覺得消靈通在說大話,一個個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這一細節被飛蛾注意倒了!
現在的飛蛾有些動搖,若是真如消靈通所說,他是真的給自己一個機會?亦或者是在試探自己?兩種選擇,但結果是天差地別,很有可能劉雲靈會因此遭遇迫害。
飛蛾陷入糾結,就在飛蛾進退兩難之際,外麵傳來一聲巨響,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消靈通也被吸引,飛蛾身上的壓力頓時消失不見,飛蛾顫抖的雙腿差點沒站穩倒下去。
“怎麼樣?找到了嗎?”
就在飛蛾即將倒下的瞬間,一隻手攙扶住了飛蛾,飛蛾轉頭看到攙扶他的人正是明老。
人們大多都被外麵的巨響吸引出去了,所以明老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不過飛蛾卻對明老很不爽,一把推開了明老。
“你剛才在哪裏?!”
飛蛾很生氣,明老及時出現就意味著他就在這裏,可是為什麼他一開始就不站出來拉自己一把,飛蛾質問著明老。
明老訕訕一笑,表情有些尷尬,為自己辯解道。
“消靈通正在氣頭上,況且他問過我你去哪了,我不可能實話實說吧?所以就糊弄過去了,要是我剛才站出來,那咱不就穿幫露餡了嗎?”
明老的解釋讓飛蛾無法反駁,當初合作的條件就有這麼一條,若是出現什麼意外,革休可以把一切甩給飛蛾,但飛蛾就是不爽。
“你找到劉雲靈的藏身之所了嗎?她是不是沒事!”
飛蛾不言語,明老以為飛蛾已經原諒了他,笑嘻嘻的問道。
飛蛾沒有回答明老的話,平複了一下體內激蕩的魂力,反問明老說道。
“剛才的巨響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剛才的巨響讓飛蛾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爆炸的方向似乎是從地下囚牢方向傳來的,飛蛾心中有猜測,但是並不太願意相信。
“我怎麼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明老攤了攤手,聳了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