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柳相佑的心情早已從剛來時的好奇變成了對異時空家的思念,他的父母、朋友、老師和同學。“不知道爸媽怎麼樣了,他們一定找我找瘋了吧。”柳相佑躺在寬闊的木床,若大的宮內空無一人,他拿起了手機,看著沒有信號的手機,他隻能翻看著過去的照片。還剩百分之七十的電,翻看了一下,他連忙將手機關機,心翼翼的保存著。
他來自00年而張家民來自010年,那個晚上張家民興奮的問他這十年間的事情。
“中國隊進世界杯了麼?”
得到的回答都是一句“沒有。”雖然有些遺憾,但張家民還是露出久違的笑容,010那一年,他8歲,他的人生依舊平平淡淡,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穿越的,隻記得這是一場意外。總之無論如何來到了這個時代,張家民變成了朱由檢,他是崇禎皇帝。柳相佑變成了朱由思,他是新晉的英王。
朱由思現在住在東宮,這裏是曾是朱祁鎮待過的地方。這裏安靜偏僻,崇禎怕一些居心叵測的人過來監視,特意給朱由思選在了這裏。朱由思還記得他這個皇兄的叮囑。“這個月少出門,等你身份確定了再帶你出門,向下人展示我這個失散多年的好皇弟。”晚上睡不著的朱由思,起了身,披上大襖,快步走出殿外。
東宮外,一個太監睡眼惺忪,靠在門上,眼看就要倒了下去。他是值勤的太監——王典。在穿越那一晚,他其中一個目睹的人,因為他知道朱由思的真實來曆,所以與當其他目睹的人,一同來侍奉朱由思。
“嘿,王典,醒醒。”朱由思嬉笑著怕了他一下。迷迷糊糊的王典,回過神一看麵前,笑著的朱由思,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殿下,的知錯了,再也不貪睡了,您看在初犯的情麵上,請您饒了的的吧。”王典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咳咳,起身,本王就不計你這次之過了,就罰你陪本王到禦花園裏轉轉吧!”朱由思故作嚴肅。“諾,謝謝殿下!謝謝殿下”王典緩緩起身,但始終恭著身子,不敢抬頭看朱由思。在王典帶領下,頂著皎潔的月光,朱由思向著禦花園出發了。一路上,燈火撲朔迷離,偶爾經過幾個巡邏的衛兵,向朱由思施禮。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憂傷,不,淡淡的清香。前方就是禦花園了,前世的朱由思沒有來過故宮。如今的禦花園,亭台樓閣分布的恰到好處,更別中國園林藝術在修飾方麵的表現。
“啊,王典想必你也懷疑我的突然出現了吧。”朱由思一邊打量著四周便問道。
王典不敢回應,隻是低著頭提著燈籠,在前方帶路。
“王典,本王問你話呢,竟敢不回。”朱由思假裝發怒道“本王讓你什麼就什麼,藏著掩著,你想幹什麼”?前世的朱由思就是一個正直正經的人,生的劍眉星目,看起來便有一副不怒自威的架勢,何況是發怒。
王典聽了,以為又一次惹怒了麵前的皇上的胞弟,麵如死灰,又是一聲“撲通”跪在朱由思麵前,哭了起來。“奴才不敢啊,隻是皇上在宮裏下了死令,誰都不得打聽王爺的事情,違者斬。隻教奴才們盡心侍候,的隻知道英王殿下是上降下的家子孫,是國師所的,輔佐陛下的命者。”一通臨表涕淋,朱由思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個時代的人就是這麼等級分明而又迷信。起崇禎這個皇帝也真是可憐。崇禎少年即位,國家已是一片爛攤子。國內流民四起,關外一群韃子逢年過節就來搶劫。他雖然清了閹黨,但又陷入東林黨爭,幾年下來,味道而立之年,卻也遍布白發。如果在太平盛世,一定也是個好皇帝,隻可惜生在了這個年代,老爺都不照顧他。最終煤山上吊,落了個老祖宗君王死社稷的祖訓,成了一個不像亡國之君的亡國之君。朱由思隻希望如今的崇禎別走了曾經的老路。
“唉”朱由思一聲歎氣,繼續隨著王典前進。突然,那邊的水池傳來了一陣啼哭聲,同時夾雜著幾聲不堪的叫罵聲。朱由思心裏疑惑,便叫王典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