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姐，歡迎光臨！”趙崢站在門口遲疑半天，陳歡不懂，用力拽著她走進店門。
服務人員沒有看清楚陳歡穿著之前，彎腰歡迎。抬頭，看清楚陳歡身上起了球的毛衣，眉頭輕蹙。再看見陳歡手臂上拉住的趙崢，領口都洗刷的發白，臉刷一下漆黑。
“對不起，先生，小姐請問您們兩個是……”服務員遲疑再三，還是開口。
“啊，我們看看，看看衣服而已！”陳歡當然知道服務員為什麼變臉，但是在她看來，著並沒有什麼。就算今天我沒有什麼錢，但是你怎麼知道我明天就買不起這裏的任何一件呢？
“過來！”她用力拽過趙崢，伸手拍拍他肩膀衝服務員問：“他穿的，你看看！”
沒錢？沒錢就不能看的嗎？她衝服務員笑服務員一時猜測不透，回頭喊來一個看起來服務經驗更為長久應付客人更加有自己一套辦法的微胖服務員。
“先生，小姐，您好，請問要點兒什麼？”那微胖女走過來，先是笑眯眯的彎個腰。
微胖女人一過來，那個服務員立即高覺不到壓力，暗噓口氣，離開了。
“不對啊，小姐，您這樣，非常不利於她成長啊。您現在看起來是在幫她，可是地久天長，她業務能力還是得不到鍛煉的啊！”陳歡看在眼裏，說的語重心長。
“啊……是，是是，小姐您說的是……”服務員當即臉上劃過一條可疑的黑線，站在陳歡邊上的趙崢都開始在心裏替對方捏把冷汗。
這樣的開場白，很明顯就是小惡妞開啟奇怪腦洞的前兆。小惡妞有時候嫉惡如仇，善惡分明。更加叫趙崢感到不放心的是，有什麼說什麼，不懂得含蓄的道理。
“還有啊，我剛剛跟那個小姐說了，我要買這位先生穿的衣服！”說話著，陳歡比了比趙崢。
“嗷，好的，那兩位這邊請！”服務員臉色一沉而後衝陳歡左側比了比，兩個人在服務員的牽引下，往著店鋪的左側走。在一整排衣服掛架後麵，看到了幾件平攤在那裏的衣褲。
“這裏，這些都是斷檔處理的，因為前後碼缺失，價錢相對來說會沒那麼困難。”
服務員說的比較含蓄，陳歡還是聽懂了的。她使勁擦了下鼻翼，嘟囔道：“怎麼的，嫌棄咱可能買不起咋滴？你以為這裏是餐館，看了就可以吃霸王餐？”
“不是的，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服務員開始臉色發白，她覺得自己說的很含蓄啊，怎麼就得罪這個小姑奶奶了。要是其他品牌就算了，直接黑臉攆人。
可是他們這個不行啊，店長規定了的，不論什麼人，進門就是上帝，不能黑臉。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陳歡雙手環抱胸前，要是此前她也不想跟一個服務員叫板，可是今天她隻是看了趙崢一眼就跟自己說這話。她很生氣，很不開心。
“趙崢，我覺得你穿那些衣服，肯定就連那些小鮮肉什麼的，都要給你讓道兒！”回頭看了趙崢好幾眼，越看陳歡越覺得窩火。這什麼人啊，以衣服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