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梯,噔噔噔,當著所有賓客的麵,從舞台的正上方回旋樓梯,小碎步地跑到張翠山跟前。張翠山臉上的神色,在看清楚寶貝兒子之後才得到緩和。
要不是覬覦趙家的實力,誰特麼的又願意跟趙崢這樣的男人做一家子?
“我說,爺爺和……粑粑,您們兩位還是先進去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吧?”等來了所有要等的人,接下來的事情會怎麼樣發展,趙崢和張子鶴一點兒都不清楚。
張子鶴負責拉扯張翠山,趙崢則負責老爺子和身後的一行人等。趙家和張家分立兩桌,很快地參加定親儀式的賓客們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但是,就算是這樣明顯他們也不敢說些什麼。聊天的聊天,談生意的談生意。
賓主盡歡,一時之間倒也沒有什麼不和諧的地方。眼看著定親儀式最為關鍵的時刻將到,一直坐在賓客席上的明黃色身影變得開始坐立難安起來。
遠處,一直拿著望遠鏡偷看的人嘴角笑得咧到了耳朵邊上。而一直沉默地站在男人身邊的女人,則什麼都看不見隻是臉色陰沉地站在那裏。
十幾米外就是賓主皆大歡喜的宴會場所,十幾米外,則是寒風蓼蕭的頂樓。女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自己的行蹤掩飾的這麼完美,怎麼會一下飛機就被人帶到這裏。
“喂,你到底是什麼人,想做什麼?”等了半天男人都沒有任何反應,女人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趙崢早早就預料到了自己會回來搗亂,所以提前做好了部署。
“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知道,你是什麼人我一清二楚。你是趙崢未婚妻嘛,你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人……對不對?前不久才慘死野外,說是一場意外是吧?”
男人依舊盯著對麵看,鷹一樣的眼睛全部注意力都落在了這對望遠鏡鏡片上。
看著賓客席上穿著淡黃色晚禮服的身影,偉岸的事業線在玲瓏剔透的身形映照下顯得比那一天匆匆一瞥還要有料。他情不自禁地動了動喉結,口水咽下去的聲音叫女人忍不住嗤笑出聲。
“你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等下,等時間一到,就該你出場了!現在,老實呆著吧,你!”之所以把女人綁架過來,無非就是為了朝思暮想的身影。
這一次,他要不費任何吹灰之力的,帶走她的同時,還要摧毀她眼中所有的美好。陳歡,我真的等你很久很久了,等到現在沒有一點點兒的耐心可言。
“怎麼了?”坐在賓客席上的陳歡忍不住全身一哆嗦,一直將注意力落在對麵舞台上張子鶴身上的王炎及時收回視線,不無擔心地詢問。
“沒事,就是突然感覺全是一陣惡寒,好像被什麼可怕的野獸盯上的感覺!”陳歡心裏亂糟糟的,她以為是因為接下來自己跟王炎要做的非常可怕的事情的緣故。
“沒事的,別緊張,一切盡在掌控!”王炎也緊張,之所以回來,昨晚上還決定好了是大大方方給張子鶴一個祝福,可是早上在警局門口見到失魂落魄的陳歡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