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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阻止,霍塵焰已經翻到了她給他的備注:霍禽受。
        那樣大剌剌的三個字,讓人想要忽略都難。
        霍塵焰垂眸定定看了那三個字好幾秒鍾,方才抬眸直直睨向崔曉黎,那雙黑色長眸沉靜得有些駭人,“崔曉黎,在你眼裏我是禽受?”
        由於太突然,崔曉黎先是一慌,現在聽到他問自己,隻好一臉的視死如歸地回視過去,卻緊咬著自己的小嘴巴不說話。
        驀地,腰肢上一緊,隨即,崔曉黎被霍塵焰箍進了懷裏,大手緊捏著她的下顎,一雙墨色眼眸亦是一瞬不瞬地睨著她,似乎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說啊,我是禽受?”
        麵對霍塵焰那副氣勢迫人的深沉模樣,崔曉黎想要縮了縮脖子,奈何男人手上的力度太過於沒有霸道,躲不開,她隻得硬著頭皮開口道,“霍塵焰你本來就是禽受,這還怪我咯?”
        聞言,霍塵焰那張薄削的俊臉猛然一沉,整個人都彌散著沁涼的危險氣息,霍地一下子逼近到她耳側,冷幽幽地吐息道,“我哪裏禽受了?”
        他哪裏禽受了?為毛這個男人還一臉她做錯事了的樣子?若不是他太過於禽受,以前她被他欺負得狠了的疲憊和酸疼是從哪裏來的?就拿昨晚來說吧,她的身上還有著很多痕跡呢,腰和腿到現在都還酸著呢!
        憤意湧上心頭,看著霍塵焰咄咄逼人的迫人模樣,崔曉黎幹脆咬了咬牙,瞪著他,“你哪裏都禽受!”
        一聽這話,捏著她下巴的那隻大掌忽的爬上了她白嫩的耳垂,帶著薄繭的指尖在那上麵輕輕捏了下,果然,那柔軟的耳垂上浮起了粉粉的顏色,霍塵焰那雙素來鎮靜的眸子狠狠一暗,挑起性感的嘴角笑了,笑得搖曳生姿,卻也邪佞冷魅。
        崔曉黎被他笑得發毛,直覺告訴她,他每次這樣笑都沒有好事,戒備地看著他道,“霍塵焰,你幹嘛?”
        霍塵焰涼涼地笑,“既然你說我是禽受,那我就禽受給你看,不然怎麼對得起你高度的讚美呢?”
        話落,男人的唇齒以一種不容抗拒的氣勢覆在了她脖頸上白嫩的肌膚,輕舔細咬起來。
        他身上灼熱的男性氣息混合著薄荷沁涼的香氣撲麵而來,矛盾而又纏綿,令她難以掙脫,不禁沉醉在他的味道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