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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總是這樣欺負她,薛靜靜眼眶紅了紅,仍舊瞪著他,一雙圓溜溜的杏眼裏卻盈滿了水光,“沈安辰,你別胡說八道。”
        看著薛靜靜一副快哭了的樣子,沈安辰心頭忽的掠過一股子煩躁,眉宇間亦是浮起一抹戾氣,單手挑起她的下顎,陰測測地吐字,“薛靜靜,你打我一巴掌我都還沒找你算賬,你居然還敢給我臉色看。”
        要是擱以前,有人敢打他,他肯定把那人揍得半死,也就她甩他巴掌,他不僅不打回來,還把她摟到懷裏,跟抱個寶貝似的。
        薛靜靜沒有說話,隻拿一雙眼睛看著沈安辰,杏眼裏的委屈和控訴並沒有減少,眸底深處水光更深,泛著瀲灩的霧氣,那模樣活像隻被欺負慘了的小兔子,可憐極了。
        沈安辰被看得心頭一軟,一把捂住薛靜靜那雙水汪汪的杏眼,像是為了掩飾什麼,他語氣不耐地說,“薛靜靜,別這樣看著我,老子今晚不碰你就是了!”
        說完,果真沒有再亂來,也沒有計較那一巴掌,隻是將薛靜靜摟得緊緊的。
        薛靜靜的身子還是緊繃著,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就是生怕沈安辰亂來。
        “嗤”一聲,沈安辰輕笑出聲,語帶譏誚道,“薛靜靜,我又沒有碰你,你幹嘛身子繃得跟塊石頭似的。”
        “我是石頭,你還抱得那麼緊。”
        薛靜靜小聲嘟囔了一句,十足十的對他頗有怨言。
        沈安辰一愣,然後翹起嘴角笑了,壞壞地開口,“是呀,老子有怪癖,就喜歡抱石頭,尤其是這塊石頭她香香的,既能取暖,又會說話。我說,薛石頭,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撲哧”一聲,薛靜靜被他逗笑了,一肚子氣都泄了,身子也軟了下來,轉而,又崩起臉,“誰讓你叫我薛石頭的!別亂叫!”
        沈安辰親了下薛靜靜的臉,語調蠻橫的說,“嗯,那就勉為其難聽你一回吧,薛石頭。”
        末了,又補上三個字,明擺著沒有聽她的話。
        “沈、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