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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墨被霍塵焰這一下甩得不輕,背脊處跟大地親吻得太用力,疼得他臉都白了,好在他素來能忍,即便白著一張俊臉,還能笑眯眯地調侃,“妹夫,你就是這麼對待歐霸的,好歹也是大舅子啊,小心等你們婚禮的時候,我使勁鬧洞房,讓你有肉看沒肉吃。”
        崔曉黎現在懷著孕,本來就是有肉看沒肉吃,霍塵焰很無所謂,薄唇微啟,從唇齒裏迸出一句殺氣騰騰的話語,“你可以試試,我隨時恭候。”
        撂下這麼一句狠話,霍塵焰攬著崔曉黎柔軟的腰肢進了房間,看也不看地上的江一墨。
        進入臥室關上門以後,霍塵焰就沉著臉看著崔曉黎,“以後離別的男人遠一點。”
        崔曉黎苦著臉,“江一墨臉皮賽城牆,我沒離他近,是他自己過來的,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趕走他?”
        “不用趕了。”霍塵焰輕描淡寫地說,那雙黑眸裏一片深沉的意味,“剛才那一下夠他受的。”
        瞬間,崔曉黎明白了,靠在他懷裏彎起唇角笑。
        樓下的季舒聽到那“碰的”一聲的動靜,上來以後就看到江一墨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有些懵也有些鬱悶,緊張地問,“小墨,你這是怎麼了?”
        江一墨還是躺在那,他勾起嘴角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極為輕鬆,“媽,我剛才腳下一滑,就是摔了一下,沒什麼大事。”
        “摔一下啊……”季舒也沒有多想,畢竟江一墨都是二十多歲的男人了,男人摔一跤也不會出什麼大事,便說,“那你快起來吧,一個大男人賴在地上算什麼,被人看到了不好。”
        江一墨若無其事地笑著點頭,“媽,我知道,我這就起來。”
        望著季舒離去的背影,江一墨緩緩地扶著牆,半晌,才慢吞吞地爬了起來。
        臥槽,真的好疼,他覺得除了背脊,他的強勁有力的腰貌似也被閃到了。
        下次絕不手軟?這還叫不手軟?!
        他妹夫真的很強悍!以後想要逗逗丫頭都沒機會了!他真的很惆悵啊!
        果然,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崔曉黎並沒有看到江一墨,季舒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