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的臉上浮現了一絲戾氣,想起自己和曉黎的事情,隻覺得很是惡心,眼中也滑過仇恨的情緒,“我不想聽到這個人的名字。”
        陳芬如倒是笑容不變,“稍安勿躁聽我說完呀,季舒,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頓了頓,陳芬如那雙細長的眼睛裏掠過一抹扭曲的快意,“等我說完了,我想你會更加的痛苦。”
        說著,陳芬如眼睛裏竟有了興奮的光芒。
        季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她還是緊握著雙手,麵上保持著鎮定的表情。
        陳芬如便緩緩開口了,“你一定很好奇我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是怎麼弄成的,我跟你女兒倒是提到過我這張臉是怎麼回事……二十年前,霍連凱對你一見鍾情,從那以後我的日子就不再好過了,你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想要得到你,從此日思夜想,甚至給你下了藥,可惜啊……”
        她搖了搖頭,笑道,“後來你出國了,跟別人遠走高飛了,我別提有多高興了,真好啊,我的丈夫不再對你日思夜想了,可是十年後你為什麼要回來呢?回來以後為什麼要和霍連凱見麵呢?”
        僵硬古怪的臉上出現扭曲的恨意,陳芬如嗓音嘶啞難聽極了,“知道他和你見的那一麵以後出了什麼事嗎?他居然要燒死我這個發妻,我這張臉就是十年前那場大火給毀的,當時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樣的事,霍連凱還幹過一次,二十年前,有那麼一個賤人,噢,就是霍塵焰這個賤種的媽媽,因為你的一句話,霍連凱就想要打電話找人把這個賤人給弄死,我聽到了,我還錄下來了,可我又怎麼能便宜那個賤人呢?死了多可惜啊……”
        說到這裏,陳芬如咧嘴笑得陰狠,眼中仿佛在看著什麼場景,她說,“我啊,打電話讓人不要弄死那個賤人,她不是和我丈夫有一腿嗎?那好呀,那我就讓她生不如死,我讓攜帶艾滋病毒的人強了她,這樣她一輩子都要活在痛苦當中了,而且她根本就活不長,還能仇恨霍連凱,一舉兩得,多好呀……”
        見季舒麵無表情地看著她,陳芬如雙眸直直瞧著季舒,“那個賤人的下場很慘啊,你也逃不掉。”
        季舒被陳芬如這一眼看得背脊一涼,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覺得心裏慌得厲害,隻覺得自己似乎是在陳芬如的誤導之下做錯了什麼,麵上卻還是那副鎮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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