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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穿著豔麗的紫色襯衣,由於襯衣是緊身的,更顯得他腰身勁瘦,下身是一條咖啡色西褲,腳上還蹬著一雙鋥亮的棕色皮鞋,上麵還有著亮亮的鉚釘,簡直騷包到了極點。
        再看他那張絕美的麵孔,五官輪廓略深,眼窩深陷,還有那漂亮招搖的桃花眼,也就覺得隻有這樣的打扮,才能配得上這樣的極品男人。
        江一墨麵上掛著懶洋洋的笑容,一開口,嗓音磁性十足,“再怎麼是孩子們的舅舅,我也是丫頭的歐霸呀,該摸的時候,就是不能手軟。”
        對於江一墨的厚臉皮,崔曉黎早就已經習慣了,也不像以前那樣討厭了,她知道,他的調侃大多都是善意的,這幾年,是他一直陪伴著她,他的玩笑與快樂,讓她慢慢走出了過去的陰影。
        崔曉黎表麵上卻不能趁了他的心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都二十九歲的老男人了,能別跟個小孩子似的嗎,有時間不如給我找個大嫂。”
        江一墨表情懶洋洋的,完全不為所動,聲音磁性十足,“我這樣的能叫老男人嗎?歐霸明明還是青春年少,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我還真是做不多。再說了,男人越老越香,不多玩幾年,以後就沒得玩了。”
        崔曉黎瞅著他,嗤笑一聲,語氣譏誚,“是呀,以後都不行了,還能還玩什麼呢。”
        一聽這話,江一墨誇張地瞅著崔曉黎,一副她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丫頭你怎麼能在孩子們麵前說這樣邪惡的話題呢,小汙和小小汙或許會聽不懂,但我敢保證你家大汙絕對聽得懂他媽媽在說什麼。”
        這話說得……崔曉黎還真是臉紅了紅,偷偷瞄了眼自己麵無表情的兒子,很好,兒子正在聽妹妹說話,並沒有往她這邊看過來,她放了幾分心。
        這日是周末,天氣晴好,風吹拂著葡萄架,葡萄葉子在陽光下隨風搖曳著,三個孩子在葡萄架下說話玩耍,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不知怎的,崔曉黎忽然就又想起了霍塵焰,其實這幾年,她很少會想到霍塵焰。
        工作和孩子都讓她無暇分心去想霍塵焰,以及a市的那些傷痛和美好回憶。
        今天,她卻又憶起了那個男人,當初她是被安格斯那個恐怖而又變態的男人綁架到手術床上,因為受到刺激,大腿受傷,內側也流了血。
        若不是江一墨及時趕到,她怕是要流更多的血,恐怕抽脂手術和整容手術都做了,那樣的話,孩子估計也保不住了。
        沒錯,當時,她和孩子們的情況其實都很不妙,安格斯那變態正在興奮地對她做著手術,說來也是自作自受,安格斯當時很投入,江一墨帶人趕來,居然沒花費多少功夫就將安格斯給收服了。
        崔曉黎當時情況很危急,已經是暈了過去,上麵的事情都是江一墨告訴她的,她醒來之後已經是三天後了,然而她的身體還是很虛弱,不能下床不能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