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在電話那頭怒不可遏地罵了一句,“逆子!你做好了準備?那你有想過唐糖沒有?她根本就不喜歡你,這一切都隻是你的一廂情願!”
        唐炔抓住了關鍵點,聲音一緊,“父親,你去找唐糖了?”
        唐父沒有否認,“我不見唐糖,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唐炔,你太讓我失望了,唐糖都比你懂事,比你聽話。”
        唐炔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壓抑起來,“你讓唐糖做什麼了?”
        “不是我讓唐糖做了什麼,而是她自己來找我的,要做什麼也是她自己決定的。阿炔,你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唐炔努力壓下心頭的滯悶和難受,“唐糖現在在哪裏?”
        那段的唐父反倒是笑了,“阿炔,唐糖了,至於去了哪裏,我不能告訴你,因為她說,她不會再一個地方多停留,所以啊,阿炔,你還是給我乖乖取消新聞發布會,這周繼續相親吧……”
        不等唐父把話說完,唐炔就掛斷了電話。
        唐炔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唐糖走了,她居然走了,她怎麼敢走?
        不,他不相信!
        唐炔跑到a大,把a大搜了個遍,又去了一些唐糖常去的地方,可是哪裏都沒有唐糖的蹤影。
        最終,唐炔將車子停在孤兒院的大門口,可惜那裏再也沒有了那抹嬌小的身影。
        唐炔心髒撕心裂肺的疼,唐炔這才意識到,唐糖是真的離開了。
        唐炔發瘋一般搜尋著唐糖可能乘坐的交通工具,火車汽車飛機,就連輪船也沒有放過,可惜,哪裏都沒有唐糖。
        唐炔知道,一定是父親動用唐家的勢力做了手腳。
        唐炔很是鬱鬱寡歡,他很想喝酒買醉,很想丟下一切,不管不顧地去找唐糖,可是他不能這樣做,有些事情,他不能丟下,就像唐糖說的,他能不可能丟下昏迷不醒的霍塵焰不管。
        所以,這件事還是要從他父親那裏入手,可讓唐炔苦惱的是,每次一回家必然是讓他相親。
        唐炔每次都是拒絕的,漸漸地,唐父提出了一個條件,“你要知道唐糖在哪裏,也不是不可以,結婚,什麼時候你結婚了,我就把唐糖的下落告訴你。”
        唐炔嘲諷的扯了扯嘴角,眼眸裏一片黯然,他當然沒有答應父親的條件。
        唐糖離開以後的第二個月,唐炔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一開始,唐炔並沒有去在意,因為給他寫信的人有很多,他工作很忙,哪裏有時間去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