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我在魔界就沒有一日是沒有聽見她聲音的,她要比自己幾歲,作為哥哥也要好好的照顧妹妹。
可是這個妹妹似乎不怎麼聽話,真的是太鬧了,的時候到還好,會聽我的話。
長大後那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上樹摘果子下河摸魚,就沒有她想不到的事情,老是搞一些花樣來給我看。
捉些奇奇怪怪的動物來給我看,有時還問我好不好看嚇不嚇人,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她,隻得悶不做聲繼續看手中的道德經。
在我五百歲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名字,名喚楚碸,玉兒隻是我的名,聽爹爹那是他隨隨便便給我起的名字,原因是我當時老是愛抓他身上的玉佩,見了就抓,若是沒抓到玉佩便會號啕大哭起來,之後就索性叫這個名了。
這一叫就是五百年,以至於到現在霜蕊都還是愛跟在我的身後時不時的喚一聲,“玉兒哥哥。”
我與她初次見麵是在墨殤上神與白清初大婚之日,那時才認識她不久,她就愛跟在我的身後,由於不知我的名字便給我起了一個名字,“漂亮姐姐。”
這是我到現在五百歲為止最不想聽見的名字,那時候我還有耐心好好的糾正她,現在可是糾正不了了,非要和自己唱反調。
索性我就不再去多管她了,她愛如何叫便如何叫吧,到時了她幾句她又會跑到娘親麵前我這個當哥哥的不愛妹妹。
今日是我五百歲的生辰,我本就不喜歡人來人往的交際,本想推了置辦宴席一事。可娘親好不容易五百歲了是整歲要大辦宴席一次,往日生辰不辦不要緊,可是這五百歲就是必須要辦的,娘親的心意也不能拒絕,我也隻能應下。
因為那個人喜歡熱熱鬧鬧的,那便辦吧。
早些時日她特意囑咐我,“不能收其他饒禮物,隻能收我的。”
還會提前過來送我一個生辰禮,可是從亮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這人還真是從到大的不守時辰,我也就隻能坐在殿內幹等著她來,突然聽見了一邊牆頭有動靜,我走出去一看。
竟是她翻牆過來,我忍不住發問,“為何不走正門非要翻牆。”
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漫不經心的:“這樣要快一些。”她在懷中摸了摸,我就知道她這丟三落四的習慣還是沒改。
“哎呀,玉兒哥哥,東西我給忘拿了。”看她欲哭無淚的樣子隻覺得好笑極了,雖然的時候沒怎麼逗過她,可是現在卻是忍不住的想逗一逗她。
“你收了其他人送的禮物了?”她道。
“別人送東西總不好意思不收。”
她突然氣憤了起來,也不再找東西,直接朝門外走去。
我問道:“你去哪?”
“回家。”
我自是知道她正在氣頭上的,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夠和她對著幹,得對她不言不語,不然這家夥非得得寸進尺不可。
霜蕊的那些動作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她總是會在氣頭上時停下來轉過身看著我離去的背影,若是我一直往前走沒有停下來的話,她就會叫住我。
往往我在心中默數著數不超過三或者剛剛數到三還未清楚的時候她就叫住了我。
“一,二,三……”
“玉兒哥哥。”果然不出所料的叫住了我,細細算來這已經是第三百五十次了。
既然霜蕊妹妹都叫我了,我不停下腳步那自是會駁了她的麵子,娘親也時常教導我要好好對待女孩子,特別是霜蕊,那個和我從一起長大的女孩。
而爹爹似乎是一個反麵教材,他女孩子都比較喜歡欲擒故縱,要對她循序漸進的好,不能急於一時。
二老的話不能不聽,所以就兩麵結合。
我漫不經心的回答,“嗯?什麼事。”
霜蕊的那些把戲我可是摸得一清二楚,而她也隻能由我一人捉弄。
“你話不作數。”
我茫然失措,“怎麼不作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