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受受相殺(1 / 2)

“也對,我和阿九細細想來也是沒有區別呢!”一樣被圈養,投喂、馴化。做得好有賞,錯了自動領罰;心情好了撫摸揉順毛發,不在意時;就任我們在這籠子裏自相殘殺。當這些都成了習慣,才真是可怕,會讓人忘了反抗;一味接受,內心都麻木的任人擺布,卻也不覺得有絲毫分差。“木雨,你真是長大了。”秋友晨從剛才木雨殺進軒毓亭內院的時候,就已經在偏旁的大樹下觀賞了一切。本想兩敗俱傷時在出現,沒想到平時性子平淡不喜爭鬥的木雨既然要下殺手。雖說越伊柔之前對木雨有過小小的捉弄,可也難想象木雨能對自己朝夕相處的玩伴,如此陰狠殘忍。“難道殺了全府的奴隸侍衛還不夠你解氣嗎?”秋友晨眉頭深鎖表情越發冷漠,若不是半路自己出手越伊柔必然死在木雨的手下!秋友晨知曉的。嫻下越伊柔,在一旁拿出一瓶元氣丹盤膝療傷。一麵又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悄然的安下心來;因為隻要木雨還沒傻就不會殺他的,若是木雨敢在秋友晨麵前殺了他,到時秋友晨失去右手,還怎麼能相信砍去右手的左手?想到這不知是不是又有機會翻盤而開心或是在服用了大量的元氣丹越伊柔的臉色已脫離蒼白,已經有向紅潤發展的趨勢。“父親...”慵懶綿軟的聲音將兩個字拖長像撒嬌一樣。“弱肉強食而已。尚享門。隻有站在頂端的人才有資格進來享受;可是您日日夜夜的教導給我們的啊!難不成年紀大了,把這入門口訓都忘了?”說完一眼都不瞧秋友晨的難看臉色,玩弄匕首;好像這世界都在這鋒刃刀尖上,叫他移不開眼。

“木雨,誰給你的膽子,敢和我頂撞...”秋友晨的話還未落就被木雨的嗬斥所打斷。“你不要木雨,木雨的叫喚了!你所認識的那個任你差遣溫順隱忍的白癡,早就死了,死在你所謂困獸鬥的觀賞中了!不要再喊這個名字,你不配!”此時木雨大聲喊出這些話後一直半斂的眼瞼已不複懶散,全然堅決鑄錠的眼神就是越伊柔在這世界最後看到的絕美景色。周圍突然安靜下來就像是誰按下了靜止鍵,越伊柔躺在地上毫無防備的臉還未來得及做出驚恐的神色,就已經死在他最不想死在的人手裏。不隻是越伊柔就連不遠處的秋友晨也是始料未及的。他始終不願相信甚至不想相信,不敢違逆的溫順人兒,會違背他,變得如此狠心決絕。他皺著的眉頭已經鎖得不能再鎖,眼中也呈現出怒意,此刻秋友晨不否認,他是動了要殺木雨得心思的。起風了,天也露出了魚肚白。晨光打在木雨的臉上照射出他一瞬的錯愕表情。他明白之前動手的人是木雨而不是曾小魚這個西貝貨!他有點慌,那一刻自己激動心情與對木雨的不公,憤怒的控製了曾小魚的意識。那一霎間他清楚的感受到來自靈魂的抖動,從之前那聲父親之後他就被體內殘留的靈魂阻留在意識海裏,看著外麵場景所不受的他控製而上演的一切。她在意識海裏問過木雨。“為什麼以前都不能去麵對,現在卻又以這樣的姿態站在秋友晨麵前?”木雨沉默半響後這樣回答她“以前是萬般小心怕失去見麵的機會,失去他的信任;可現在,我已然失去了一切!”所以才會那樣無法忍受和怨恨著,不然曾近那樣性情淡漠如水的人現如今變得如此瘋狂!“小心”意識海傳來一瞬動蕩身體又轉嫁給木雨的殘魂。就算躲得再快。隻是殘魂的木雨本身並沒有多高修為,隻能算是一屆散修!怎能躲過秋友晨元嬰前期修為刺過來的靈劍。一道劍光微閃剛好的正中著肩甲骨,穿插而過!鮮血並沒有湧出來而是順著劍柄快速滴在地上。“喝額!”好痛,啊啊啊~為什麼耍帥的是靈魂體,受傷的卻是我?還有開腦洞的確是病,以後絕對絕對不能再犯了。真是無恥的混蛋竟然對老娘,額不對!是本大爺我下黑手!去死吧!“父親大人真是狠心,明明知道我敵不過您,還要背後下手!就這麼想讓我死嗎?弄得我很,疼呢!”木雨嘴上的話說的柔軟好似撒嬌眼神也再次垂下一副好似受傷委屈模樣!“我本不想殺你,可是你為什麼要不聽話呢?放心再忍一忍,馬上就不會在痛了。”(靈劍是與本體操控靈力大小,而掌握攻擊的力道。)秋友晨用了九分力卻發現根本就運不起來靈劍,神情疑惑的盯著對麵不遠處低下頭的木雨。“嗬嗬,忍一忍,還記得第一次我們見麵,你也是對滿身傷痕的我說:‘忍一忍,一會就不會再痛了...’怎麼辦呢?”木雨用左手緊握靈劍的劍柄用力的緩緩地往身體外拖。抬起頭直直的看著秋友晨,猛地一使力整把靈劍都被拔出血因為沒有劍的堵塞流的更加洶湧濺了一身,噴灑在臉上;殷虹的與蒼白完美結合,突顯的是邪惡的美!“現在就痛得無法忍耐了。”再也無法忍受那些沒有邊緣的期待。更加不想隻是一味的獨享背叛;那些他們美化過的幻想世界。我要一一摧毀!“很奇怪吧,靈氣用到最大限還是無法控製靈劍,害怕嗎?這樣的結果...是不是出乎意料呢?”說話間木雨挺直了了背脊一步步走向秋友晨。“說什麼愛護,自由,一切!隻不過是你利用我達到你目的的工具,也是這幅殼子,倒是給你拉幫結派社交的利器。”話語轉而低沉下來“你在背後坐收漁翁之利,很過癮吧!可惜了現在我隻想做您說過的那種人,站在頂端享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