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停下來。”無意識大聲的嘶喊出口,接著所有時間嘎然停止。全世界都停了下來,就像被按了暫停鍵,在瘋狂快速後退。天地都變了顏色混沌不清。此時木雨再次睜開眼本來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赫然變成一半紅一半黑,左邊紅色眸子精光閃現,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獨狩半彎著腰一手執劍做著抵擋模樣一臉的堅毅肅然絲毫沒有作為被圍剿的人該有的窘迫。反觀安培明手掌向前高舉,手中殺招已出,空中的靈力球距離獨狩不到一公分一臉的傲然得意,做足了一副勝利在握的姿態。木雨晃了晃腦袋盡量讓自己清醒些。現在的他,感覺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靈力在瘋狂滋長那種將要撐爆軀殼的感覺襲遍全身。體內不斷重複‘停不下來,停不下,停不下。’喉嚨都幹渴灼熱。眼神恍惚的看不清方向但還是靠本能的站起身來,一步三晃的走到獨狩身前輕輕抬起手腕從手掌間發力,那些四處亂竄的靈力都化為黑色氣體滲出皮膚表層,比木雨初到異界時所掌控的要濃鬱數倍,逐漸實體化的纏繞在周身。“掌控時間,嗎?”因為體內靈氣過於強大,撐得木雨難受,嗓子的燒熱的感令木雨說出的話都變得幹澀粗啞。木雨現下終於知道為什麼當初閻王在她犯下罪孽後還是如此快速的同意他的那些要求了,現在想來。“是害怕了吧!”不管到什麼地方與時代果然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夠強,獨狩就不會受傷,都怪自己的優柔寡斷,想怎樣就怎樣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處心積慮?到頭來得不到想要的,受了傷害的即使不是自己,也會莫名心痛。
“我討厭這樣毫無根據就給予傷害,這樣會讓我想起前世裏那些渣滓對我毫不顧忌的殘忍殺害,到底做錯了什麼?無力反抗,任人宰割、這種事絕不準許在我麵前上演,就算一定要發生,那麼就必須是由我來執行!”無論是愛或是恨隻要到了深處都會慢慢的腐蝕人心!“是時候解決你了!”話語間虛弱無力但從指尖爆發出來的靈力卻截然相反的強大。沒有任何花俏的招式,一招必殺。在停歇不前倒退的的空間裏,奇異的景象爆發,安培明剛要出擊準備給獨狩一個痛快,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坐在遠處的木雨卻站在他們的眼前把獨狩擋住,指尖與周身都纏繞著不知名的黑色氣體。“你們既然傷了他,想來也是做好去死的準備了。”木雨額角有薄汗滑至眼角臉色因為被黑色氣體所籠罩並看不清,沒人知道,也許下一秒他就會因為靈力過盛而要撐爆。“美人,你可不要逞強。就算你還有力氣傷我,我可不忍心在你的小皮膚上留下疤痕。”安培明看著木雨的眼光像要把他吃掉一般淫邪。“嗬嗬。”木雨嗔笑一聲不再言語,眼睛再黑色的霧裏發出嗜血的光芒。靈力不再壓抑,任它滋長。“培明,不好他不知用了什麼秘法,靈力從金丹初期升到了元嬰後期大圓滿,不對、有點不對勁他的元嬰沾染魔氣,卻還未入魔。要小心!”穿著黑**法袍的初級魔法師向安培明分析解釋。話語間透漏著謹慎堤防。安培明聽了也是頭腦一熱。什麼叫小心!就一個元嬰大圓滿而已好歹他這麵還是五個人呢,我安家在永離鎮就沒怕過誰?不管結果如何這人他安培明還就是要定了!安培明和其餘四人都做好了戰鬥準備卻也隻來得及準備了。木雨一招製敵停止了時間一個靈力黑紅色的能量球衝擊過去,五人身上的命牌齊碎,而人已融進風裏化為飛灰不見蹤影。在千裏在千裏外的魔域島的一個洞窟傳來一聲刺耳尖叫。“宏遠!!我的徒兒!”一個身著赭黑色白須鶴顏老者,本正坐在洞窟一石床上潛心修煉卻不曾想腦海中神識猛然受擊,一口鮮血噴灑而出。讓他更加受打擊的不是修為有所受損,然是他從小便帶在身邊的徒兒命牌已碎,無力回天!怎叫人不受挫。“我倒要看看是誰?定要他付出代價。”一聲怒吼直衝飛天。
另一麵木雨完勝安培明五人後,體力不支,已經無法掌控空間停止的法術。喉中灼熱已經難忍痛苦萬分,嘴裏傳來猩甜嘴角溢出血絲,時間解除停止獨狩立刻看向木雨,眼中也有迷惑不解,卻也為出聲詢問。隻是扶過木雨查看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