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修孝站在山嶼間遠望觀看,心裏卻疑問多多。“家?那又是什麼?”然轉頭看向木雨。
木雨一臉愜意閉目養神,吸著新鮮空氣。心裏卻吼道。“奶奶的,啥時候是個頭,陰謀,陷害,甚至是刺殺!到底是誰?
”
“恩家,我們的。”木雨沒有睜開眼,卻是一手拽過修孝,一手挽著獨狩,將彼此的距離拉近。
獨狩未說話,感受著臂彎的熱度不自覺得就勾起了嘴角,此時心裏隻剩欣喜。
修孝低頭看著自己被木雨緊握的手,心裏不知名的動了,許久他還是不解為何,隻是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去哪,隻想在你身旁。”
夕陽西下燦金色的餘暉傾灑在山穀江河間,三人背對餘暉形成光暈與這自然景色融為一體,現下黃昏已到微風輕拂,本應涼爽愜意,可此時三人心中所感卻是來得比午日時的豔陽還要溫暖!
另一側。風韞寒的回憶。
“大哥!!”怒吼驚叫聲自森林深處傳來,驚起一片鳥群四散開來。
“叫什麼叫,還沒死透呢!”男子懶散出聲。
隻見一身穿湛藍色破碎袍子滿身鞭痕的男子站在七八個屍體中,暗紅色的血凝結在蒼白的臉上身上,早已分不清那個是地上屍體的那個是男子的血。
男子說著話,一邊用腳踢了踢倒在腳下的壯碩男人。
“什麼,時,時候......”壯碩的男人像是為了證實男子說的話一樣,虛弱開口,表示還未死透。
“你們決定害我那一刻,就應該料到下場不會太好!”男子退後一步像是完全放鬆的樣子靠在樹下懶散傲慢的說道。
“既然一開始就知道了,為什麼還要等到現在才說!而且你已經被我們綁上了,怎麼可能......?”剛才驚叫著大哥的小弟在一旁喊道。他不信更加不明白青年那樣做是為了什麼?找虐嗎?
“還不是為了套出站在你們幕後的人!真是浪費精神在這裏和你們耗下去,好了既然都知道了也該安息了!”青年的語氣從慵懶轉而,低沉黯啞,一步步向剩餘的人走去。
“不,不不,放過我吧!我給你作證保全你們流雲閣的名聲!”一個瘦弱矮小的男子爬到青年腳前聲嘶淚下的求饒道。
“哢啪。”一聲脆響。一顆圓潤的頭滾落在地上。
“我可不需要那種沒用的東西。”冷淡毫無情緒的嗓音震懾了一眾人。
“瘋子!瘋子!!你就是個瘋子!”旁邊因為被青年挑斷手腳筋而親眼看看這一切的老大怒吼道。
“吼什麼?別心急我不殺你,就讓你看著,什麼都做不了的滋味很好受吧!”青年嗔笑著,滿身的血蒼白著臉,這一切看在旁人眼裏如同鬼魅!何止是瘋了呢?
“啊......”一聲聲慘叫不絕於耳,剛剛落腳的鳥群再一次被驚嚇的四散開來。
悲劇結束。這場殘暴的廝殺始終是一方勝利。
一座無名山峰,大殿之上。滿身是血的青年站在那裏不發一言一語如同等候差遣的鬼將。
“哈哈,我陸羽純果然沒看錯。小風你辦得好!”大殿上敢如此喧嘩的人隻有一個,流雲閣閣主陸羽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