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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墨容澉並沒有真憑實據,這樣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任是誰都受不了,一哭二鬧是人之常情。
        墨容澉故意打草驚蛇,就是想看白千帆的反應。
        但白千帆沒有哭著喊冤,也沒有跳腳,她隻是站在那裏,很平靜的敘述事情的經過。
        “王爺先聽我把話說完,兩刻鍾前,我站在假山上吹風看月亮,沒一會,青秀來了,她讓我走開,我不想惹她不高興,就從假山上下來,回了院子。事情就是這樣。”
        很簡單的敘述,但漏洞百出。
        墨容澉看著那雙烏沉沉的大眼睛,心裏冷笑,真不知道她怎麼這麼會裝。又是跟上次一樣的套路,往自己身上抹黑,嫌疑越大,反而越容易洗清。沒有哪個做凶手的,會大張旗鼓的往人前跳。好一個沉得住氣的丫頭片子。
        “這麼說,是本王冤枉了你?”
        “正是這樣。”
        墨容澉簡直好笑,她一本正經的回答,倒顯得理直氣壯。
        掃一眼地上跪著的人,再掃一眼杵在那裏的小小身板,墨容澉稍一沉吟,“既然王妃不肯承認,凶手必然還在你們中間,賈桐,把人帶回攬月閣,封住門口,所有人等不準進出,待我查個出落石出再作定奪。”
        賈桐領命,“是,王爺。”
        白千帆低著頭,準備跟著丫鬟嬤嬤們一道回攬月閣,就聽墨容澉又說了一句,“王妃留下。”
        白千帆心一跳,偷偷瞄了一眼,看到墨容澉似笑非笑的一張臉。她心往下沉,覺得大事不妙。
        等賈桐帶著人走了,郝平貫著人把青秀也抬走了,墨容澉才要笑不笑的說,“王妃,跟本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