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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件事,墨容澉著實生了幾天悶氣,事後想想又啼笑皆非,不就是一個破荷包,至於嘛。他就是覺得白千帆有些不懂事,他對她這麼好,小丫頭卻光想著自己的師傅和情郎了。不過細細一想,她也沒錯,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情郎嘛,是她心尖上的人,給他們繡荷包無可厚非。
        他是做大事的人,怎麼能為這麼點小事傷神費勁?
        把心態擺擺好,這事就算過去了。不過,杜長風的人品得他來把關,所以這幾天,有事沒事,他就愛到幾處城門口轉悠。嚇得守城的小兵心裏真打顫。悄聲報上去,杜長風就得來做陪。
        杜長風也納悶,楚王爺與他的關係向來平淡如水,最近怎麼待見他了,天天兒過來?
        他陪著墨容澉走了一段,小心翼翼的試探:“王爺,您最近來得勤,可是發現這城門有什麼不妥之處?屬下眼拙,一時半會的也沒看出來,要不您提點提點?”
        墨容澉看著高大雄偉的城門,問:“杜長風,你哪裏人啊?”
        杜長風一愣,怎麼問這個?恭恭敬敬的答,“屬下和賈桐是同鄉,都是河北滄洲人氏。”
        “唔,家中還有些什麼人哪?”
        “父母,一個弟弟,兩個妹妹。”
        墨容澉皺眉,兩個妹妹,將來會不會有姑嫂問題?
        “父母做什麼的?妹妹們可曾出嫁?”
        “父母做點小生意,一個妹妹出閣了,另一個還未曾。”
        隻有一個在家中,貌似還行,白千帆若連一個都對付不了,幹脆就別嫁了。想到這裏,他心裏一緊,怎麼就想到那麼長遠的事了,嫁人還早著呢,至少得十六七再說。
        “杜長風,你在家中可曾訂親?”
        杜長風靦腆一笑,“屬下出來得早,未曾定親。”
        好麼,男未婚,女雖嫁,但嫁的是他,又不是真夫妻,隨時可以放她自由。看起來,還真是一段好姻緣。
        杜長風聽楚王爺這口氣,有點想同他做媒的意思,不然怎麼會盤問這些事情。他心花怒放,楚王爺做媒,那可是天大的麵子,女方的條件應該不會差。人都是想往高處走的麼,若是攀了門好親,他這個九門提督還能往上升一升。
        他試探著問:“王爺問屬下這些個,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