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她倒奇了怪,重新又倒下去,歪著頭往墨容澉身後看,看了一會看不出什麼名堂,咂舌道,“王爺是怎麼立住的?這麼斜著怎麼不倒?”
        墨容澉把自己這麼斜斜定住也頗費了功夫,喘了一口氣道:“你別亂動,再動兩個人都摔下去了。”
        白千帆真就不敢動了,乖乖的趴在他懷裏,夏衫單薄,她漸漸覺得墨容澉的身子燙得厲害,自己這麼靠著他也覺得燙得不行。
        “王爺你發熱了嗎?”她抬手去摸他的額頭,摸到一手的汗,嚇了一跳,“王爺,您哪裏不舒服,得想個法子趕緊立起來,要不幹脆摔下去得了,您老這麼抻著不費力啊?”
        心愛的人兒就在懷裏,楚王爺心肝兒都在顛,巴不得一直這麼下去才好,他輕輕喘著,“你別亂動就成,我慢慢兒起來。”
        白千帆哦了一聲,不再動彈,小手還繞過去環住他的腰,小心翼翼的說,“要不要我也使把勁,往回撈您怎麼樣?”
        墨容澉道:“不用,你別動就成。”
        他這會子整個人都不對勁了,心裏一把火燒得他無所適從,想鬆開,又舍不得,可不鬆開,遲早叫她看了笑話。真真是活了二十幾年,頭一次這麼狼狽!
        白千帆安靜了一會子,突然咦了一聲,一把抓住根粗硬的棒子,“王爺身上藏了什麼?”
        墨容澉隻覺得頭頂破了個洞,一腔子五髒六腑全跟著挪了位,身體象個正在鼓氣的皮囊,脹到要爆掉!眼前金星亂冒,嗓音啞得不象話,“別,碰!”
        白千帆見他這無比難受的樣子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扔開,“王爺怎麼了?當真是哪裏不舒服了?”
        她一鬆開,墨容澉又悵然若失,一口氣再也憋不住,身子一軟,帶著她一塊倒地,還好,有他墊底,她毫發無損。
        白千帆趕緊把手上的東西都撂開,轉身扶起墨容澉,“王爺您沒事吧?”
        墨容澉扯著袖子擦腦門上的汗,當真是七魂驚走了六魂,若不是念她身量小,方才他真想就地把她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