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華宮裏,白千帆問如珠,“皇上是什麼時候發現如玉是假扮的?”
        如珠搖搖頭,“這個奴婢不清楚,但是大婚之前,皇上就應該知道如玉是假扮的了。”
        白千帆哼了一聲,“知道她是假扮的,還成親,莫非看上她了?”
        如珠忍不住笑,“殿下,如玉的臉和殿下可是一模一樣呢,這隻能說明皇上念舊。”
        “念什麼舊,他剛才壓根沒認出我來。”
        “可最後還是認出來了。”
        “他要不親我能認出來嗎?”
        如珠:“……”公主殿下這是在較真兒呀?
        白千帆又說,“他是不是對如玉也下嘴了,才知道她是假的?”
        “不不不,絕對沒有,”如珠說,“因為怕穿幫,大婚之前,如玉一直和皇上保持距離,這點奴婢可以做證。”
        “那大婚之夜呢?”白千帆冷笑,“你們的計劃,不是要在洞房的時候殺了他嗎?”
        如珠額上冒了汗,囁囁的道:“不是沒,沒成嗎,奴婢進去的時候,皇上和如玉已經打起來了……”
        白千帆沉默下來,她突然意識倒,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捏酸吃醋?她是南原的舞陽公主,而她的母皇要殺墨容澉……
        如珠見她不說話,有些心虛,“殿下一定恨死奴婢了。”
        白千帆苦笑,“你充其量隻是幫凶,我母皇才是罪魁禍首。我恨你有什麼用,他應該恨我才對。”
        “不會的,奴婢看得出來,皇上是愛殿下的。”
        白千帆垂下眼簾,“可是我沒有臉見他。”
        為什麼要逃,要什麼趕他走?到這會她才明白,她沒臉見他。畢竟造成這一切的人是她的親生母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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