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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一下來,韓曉東就自己走了。

        霍嶼森隨便擦了擦臉上的血,一臉淡定的說,“叔叔,阿姨,你們不要擔心,我沒事,隻是點皮外傷,韓曉東才是真的傷得重,他是內傷,我是外傷。”

        “他那是活該,你和他可不一樣,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上我家坐坐,我那裏有祖傳的跌打藥膏,可以給你治傷。”陳父一臉關切的說。

        陳薇薇見狀,趕緊說,“爸,你那藥膏有什麼用,能治好嗎?”

        “怎麼不能治好,你爸這輩子有什麼小磕小傷的,都是用它治好的,你放心,保管有用。”陳父說。

        “是啊,霍先生,你不嫌棄的話,我帶你上去?”陳母也說。

        “叔叔阿姨,你們客氣了,我開心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嫌棄呢,我們走吧。”霍嶼森笑得十分的儒雅。

        陳母一聽,臉上都笑開了花,她還以為像霍嶼森這種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孩子,會很嫌棄她們家,沒想到,他這麼會說話,這麼的有禮貌,這可比韓曉東當年來她們家有禮貌多了。

        有時候反而是和自己同等條件的人,才會瞧不起自己。

        看到霍嶼森這麼的有教養,又會說話,陳父陳母都很高興,對他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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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霍嶼森就跟著陳家人上了三樓。

        這是老舊的那種筒子樓,樓道裏的燈不太亮,顯得十分昏暗,讓陳母有些不好意思,她對霍嶼森說,“抱歉啊霍先生,我們這裏條件不好,燈不太亮,你小心點,別摔著了。”

        “沒事的阿姨,這燈很亮啊,我看得很清楚,如果你們看不清,我明天找幾個人來幫你們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