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會把他們遣走,讓他們離開這裏。”薑邪忽然又。
葉淺歌一愣,疑惑的抬頭看她,見他不緊不慢的:“薑氏雖然被我吞並了,但是老頭自己的私人財產還是挺多的,如果不給他們增加點負擔,如何對得起他們呢。”
葉淺歌,“……”
論腹黑,薑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以那女饒性格,被趕出了這座豪華的別墅後,租來的房子檔次肯定不會低,加上她已經過慣了現在奢華的生活,少不了要請傭人,孩子學費以及其他雜七雜澳消費。
隻出不進的日子,哪怕資產多雄厚,遲早都會被敗光。
薑邪不可能真的坐著等待,一定會想辦法讓他們加速消耗資產。
想到這裏,葉淺歌不由得同情起了樓下不斷叫囂的女人,破壞誰的家庭不好,非要破壞薑邪的家庭。
果然,寧願得罪愚蠢的人,也不要得罪聰明人,否則,會被整的很慘。
思考間,兩人來到了一處臥室,臥室的大門上掛著一個鎖,門上都積了一層灰,這個房間,已經很久沒人來打開過了。
甚至上麵的鎖都有些斑駁。
薑邪捂著心口,眉頭輕蹙了一下,葉淺歌見他不對勁,問:“不舒服嗎?”
“有一點心悸,沒事。”他深呼吸了一次,試圖壓製內心的那股躁動,仿佛第二人格要衝破軀體,從他身體裏破出,那種強烈的感覺,讓他的情緒變得有些煩躁。
葉淺歌握住了他的手,柔聲道:“別怕,有我在。”
薑邪側頭,看了她一眼。
她眼神溫柔,看著她的目光,讓他內心躁動緩緩地平複了下來,葉淺歌果真是他薑邪最好的一劑良藥。
薑邪點點頭,打開鎖,緩緩的推開了門。
他的心髒跟著緩緩打開的門,一點一點的加速。
看著麵前的景象,無數的畫麵湧入了腦海中,片段格外的零碎,他無法抓住。
腦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流了一身的冷汗。
葉淺歌感覺掌心濕漉漉的,看到薑邪單手捂著頭,緊緊的抓著她的手。
感覺到自己手腕被攥緊了,疼的她皺了一下眉頭,試圖安撫薑邪。
隻是站在門口他就如茨痛苦,當年的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會讓他如茨恐懼。
刺激薑邪真正原因恐怕不單單隻是母親的死亡,肯定還有一些別的原因。
母親的死亡隻是讓他對父親的恨意加深,而真正刺激到他精神的,究竟是什麼呢?
葉淺歌拿出手機給葉辰歌打了一個電話,葉辰歌很快上樓來了,看著薑邪蹲在地上,捂著頭似乎很痛苦。
他上前扶起薑邪,看著葉淺歌那隻被薑邪捏紅的手,皺了一下眉頭,問:“你打算自己進去?”
“阿邪沒辦法靠近,隻能我自己進去了。”
“那你心些,有需要打我電話。”葉辰歌點點頭,其實他是想要陪著葉淺歌進去,隻是如今薑邪的情況,如果強製性的進入,恐怕會起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