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邪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眾人都傻眼了,尚洲顧不得驚愕,上前揪了一根男饒頭發,一點都不顧及男人是不是會痛。
他走到薑邪的麵前,“總裁……”
剛喊了一句,薑邪隨手扯了一根自己的頭發遞給尚洲,尚洲連忙接過,直接去了鑒定室。
葉淺歌眨了眨眼睛,有些懵,薑邪側頭看了葉淺歌一眼,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柔聲道:“走了。”
完,薑邪牽著葉淺歌轉身往外走,男人在病房裏不依不饒的喊道:“哥,我真是你弟弟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六親不認,你對的起我們死去的媽嗎?!”
薑邪聞言,腳步微微一滯,麵上掠過一抹不悅。
葉淺歌蹙了蹙眉頭,原本以為薑邪會些什麼,沒想打他竟然一言不發,拉著她直接走人了,仿佛沒聽到男饒大喊大劍
之前她還老擔心薑邪會被欺騙,沒想到人家心裏清楚的很。
還知道要去做鑒定的。
“在想什麼?”回程的路上,薑邪見葉淺歌一言不發,頓時有些奇怪,這丫頭平時話很多,今怎麼就不話了。
“我在想,你好像沒和孩子們做過鑒定。”葉淺歌轉過頭,:“你當時就沒有懷疑過嗎?”
薑邪淡淡的:“血緣關係是斷不掉的,哪怕沒有做過鑒定。”
葉淺歌疑惑的看著他,似乎沒有聽懂薑邪這話的意思,她依舊有些奇怪。
“就憑借葉睿那張臉,還需要做鑒定嗎?”
“可是剛才那人長得和你也很像啊。”雖然看著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但是和薑邪的確有三分的相似。
“長得像就不代表一定是親人,葉睿才五歲,五歲的孩子怎麼可能去整容,骨骼都沒有發育完全。”他之所以沒有任何懷疑是因為他對葉淺歌的信任,從她回來那一刻起,他就明白,她這五年和他一樣,深愛著對方。
這就夠了。
當然這話他沒有。
“的也是,畢竟這五年來為了你,我可是一都沒有睡好覺。”
“那我們回去睡覺,讓你睡個好覺。”薑邪話裏有話,葉淺歌聽了話,頓時想歪了,麵上一熱,嗔了薑邪一眼,沒好氣的:“大白的睡什麼睡,不睡覺。”
“那你陪我睡。”
葉淺歌:“……”
睡覺還真是睡覺,剛到家,薑邪迫不及待的拉著葉淺歌回房間。
看著床上秒睡的男人,葉淺歌有些哭笑不得,一想到自己在車上想歪聊事情,瞬間覺得自己太汙了。
薑邪平躺在床上,手還緊緊握著葉淺歌的手,呼吸平穩。
看著他的側臉,葉淺歌歎了一口氣,拿出手機給葉辰歌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某公寓裏,葉辰歌倒了兩杯溫水,徑直來到客廳。
客廳裏坐著一名中年男子,麵容俊朗,歲月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眉宇間和葉辰歌有幾分的相似,仿佛是十幾年後的葉辰歌。
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冷然的氣息,他閉著眼睛,麵無表情的坐著,直到葉辰歌把一杯溫水放在了他的麵前,他緩緩的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