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鬼迷心竅去綁架葉淺歌,他綁架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虐待她!
這完全是給自己找罪受啊。
“你還沒資格讓我騙你。”墨寒冷笑了一聲,:“你,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回報你呢,或者,是不是也該讓你親身體驗一下。”
“我錯了,我錯了!”陳豪此刻除了認錯,不知道該些什麼。
可是,哪怕如此,有什麼用呢?
他怎麼就會忘記,忘記薑邪是一個連自己老子都能下狠手的人,怎麼可能會對傷害他最重要的人手下留情!
他也已經體驗過電椅的感覺了,真的不想再體驗幾回。
他求救般的看向局長,局長抬頭看花板,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這家夥還指望他能夠救他?
他要是救了陳豪,那誰來救他?
“錯了,哪裏錯了?”墨寒語氣很淡,淡到就像平日裏談公事一樣,一副隨意的模樣,但是尚洲深知,他越這樣,就明他越生氣,後果會更嚴重。
“我不該,我不該綁架葉淺歌,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陳豪以為墨寒不生氣了,甚至平心靜氣的和他對話,以至於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
“放過你?”墨寒忽然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到了陳豪麵前,一把狠狠的掐住了陳豪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陳豪的脖子一片通紅,他開始翻白眼,張著嘴巴,試圖靠嘴巴呼吸。
“放過你,就能還給我一個健康活蹦亂跳的妻子嗎!放過你,你當時綁架她虐待她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放過她!”墨寒怒極反笑,笑容陰寒,手下不自覺的加重,陳豪舌頭都伸出來了,仿佛隻要墨寒再稍微用力一點,馬上就能捏斷了他的脖子。
尚洲和路加兩人仿佛已經習慣了如此,麵不改色的站在一旁沒有動。
局長已經嚇壞了,他這是頭一次見墨寒發怒,“薑……薑總,你冷靜一點……”
看著陳豪已經開始出氣多,進氣少,局長生怕墨寒真的會把陳豪給掐死了,硬著頭皮上前,:“薑總,他快死了,你……你冷靜一點。”
局長急得不行,就差沒去拽墨寒了。
好在墨寒聽進去他的話了,一把鬆開了陳豪,尚洲見勢,問局長,“濕紙巾在哪。”
“我……我這就去拿,這就去!”局長也是嚇壞了,聽到尚洲的話,連忙奔了出去,拿了一大包的濕紙巾遞給尚洲,尚洲拿過紙巾,來到墨寒的身邊,墨寒抽了幾張,擦了擦手,裏裏外外仔仔細細的擦幹淨。
對於碰了陳豪,他仿佛碰到了什麼細菌,非要消毒幹淨不可。
陳豪大口大口的呼吸,用力的咳嗽,他幾乎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這會兒還能呼吸,簡直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還沒法擦,鼻涕都流到嘴巴裏了,又苦又鹹。
一股濃濃的騷味傳來,他渾身上下都濕透了,但是腳下忽然又多了一灘的水。
尚洲和路加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這就已經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