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兩人又逛了一會兒,回了酒店,景七臉色越發的難看,莫溪有些擔心,景七安慰她:“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有些頭暈,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
莫溪坐在他身邊,還是有些擔心,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有些燙,怎麼就忽然發燒了呢?
心底還是擔心,莫溪給方澄去了一個電話。
方澄還沒睡,還在處理事情,忽然接到莫溪的電話,語氣有些疲倦,“溪兒,這麼晚了,有事嗎?”
“阿七突然發燒了。”
“怎麼突然發燒了?”方澄愣了一下。
“就從外麵回來,他看起來好像很沒精神,倒頭就睡就了,我剛剛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有些燙,會不會有什麼別的問題,我有些擔心。”
“你身邊有沒有聽診器。”方澄冷靜的問。
“酒店哪來的聽診器啊。”
“你聽聽他的心率。”方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站起身,走到了窗邊,打開了窗戶。
“我沒聽診器。”
“保持周圍的安靜,你靠過去試試。”莫溪的聽力是組織裏最好的,隻是不知道對於心髒的跳動,是否能夠聽得出來。
若是不行,隻能自己親自過去一趟了。
莫溪抿唇,附身趴在了他心口,又擔心自己的重量會壓到他,將手機放遠了一些,她心底開始默數,一分鍾結束,她重新拿起手機,道:“一分鍾,心髒跳動八十次,正常心率是一分鍾六十至一百次,他這是正常的嗎?”
“雖然偏慢了一些,但還算是正常,你適當的給他用白酒擦擦身體,然後吃一顆退燒藥,明看看情況,若是沒退燒,我到時候過去一趟。”
“好,那他的心髒。”
“你都知道了?”
“我逼著他全部告訴我了,你們可真夠義氣,這種事情也能瞞著我。”
“抱歉,阿七自己不想,我尊重病患的意願。”
“屁話!”莫溪掛斷羚話,很果斷的下樓去買藥買酒,還買了溫度計。
給景七量了體溫之後,又喂他吃藥,好在他還有意識,莫溪喊了兩聲,他就醒了,雖然迷迷糊糊的,但至少是把藥吃了。
她又拿過一個臉盆,把白酒一股腦的倒進去,用毛巾打濕了,直接扒了景七的衣服,給他擦身體物理降溫。
忙碌了一晚上,不斷的重複量體溫,不斷重複的擦身體,景七的溫度總算是降下去了。
景七醒來已經是第二中午了,莫溪累的躺在他身邊睡的香,他醒過來,看到旁邊的溫度計和藥就知道自己昨晚上是又病了。
他身體太虛了。
他輕輕摟過莫溪,在她額頭輕吻了一下,這丫頭照顧了他一晚,累壞了。
莫溪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你醒了。”
然後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景七低笑了一聲,“傻丫頭。”
莫溪在他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景七眼底掠過一抹寵溺,將她抱緊了一些,沒一會兒,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