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道,張峰有些愧疚的低著頭,到了現在才算是明白了過來,今天下午那一場戲,就是為了針對他們而設計的。
        隻是現在明白這些,已經是太晚了,張峰和身邊的同伴,已經是在那些人的麵前暴露,隻能是待在這裏,遇到那些人的話,那些人定然還會下死手。
        “現在知道這些,已經是太晚了,我現在必須要帶著我的搭檔氣找醫生,再不治療的話,他的生命會有危險的。”
        張峰蹲下身,地上坐著的人,這會兒用手捂著肚子的位置,一隻手已經是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不愧是破曉組織裏的人,就算是受了這麼重的傷,仍舊在這裏咬著牙忍著沒喊出聲來,失血有點多了,這裏臉色顯得很蒼白。
        “船艙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他們一起的,如果是帶著他找醫生得到話,絕對還會死在他們的手中。”
        “這……已經是沒有了選擇了,傷口很嚴重,就算是冒險,也得去試一試。”
        蕭易蹲下身,地上坐著的這人,一直在咬著牙堅持著,一隻手放在傷口上,蕭易這裏問了一聲道。
        “怕疼嗎?”
        “我……到了這一步,我連死都不怕了,怎麼可能會怕死呢。”
        “不怕疼那就好,堅持一下就好,現在也就這種條件了。”
        蕭易從這個人的衣服上撕下一些,團起來塞進受傷這個人的嘴裏,緊接著蕭易將這人的手,緩緩的拿到了一旁。
        張峰用手電照了一下,傷口有三公分的寬度,伴隨著呼吸,還在有血順著傷口流出,傷口很是嚴重,張峰都看到了內髒的部分。
        “你會醫術嗎?他已經是這樣了,經不起折騰。”
        “在這裏看著就行,那幾個人被引開了,一旦是找到機會的話,他們還會找到這裏的。”
        蕭易手指點了幾下,封住這個人傷口附近的血脈,緊接著蕭易從底倉這裏,找到了一口木箱,木箱外貼著標簽,蕭易知道這裏麵可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