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四叔沒什麼動作,不過四叔的那個養子,一直在外邊活動。”
        蕭懷禮時刻提防著自己的四弟,當初他這個位置就是這麼來的,不想自己也成為悲劇的主角。
        把蕭懷智丟在了角落裏,一扔就是二十多年,換做一個常人心裏也會有所怨恨,別說自己自己最了解的人了。
        “那個蕭澤嗎?他沒多少的本事,並且不是蕭家的血脈,做事情有太多的限製,就讓他在外邊隨意蹦躂吧。”
        “是……父親這一次我回來的時候,四叔和我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蕭擎現在還記得,當時蕭懷智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什麼眼神和表情,臉上還帶著一種無法看穿的笑意。
        “什麼話?”
        “他說蕭家家主的位置,曆來都是傳給長子的,按道理來說的話,還有一個人,比我更有資格。”
        “笑話……如今蕭家之中,也就是你們兄弟兩人有資格來繼承,他蕭懷智是瘋了嗎?竟然說出這樣的糊塗話。”
        聽到蕭擎說的話,蕭懷禮大笑了幾聲,感覺自己的這位弟弟,想家主的位置,是徹底的想瘋了一樣。
        蕭懷智無法來生育,隻有那麼一個養子,養子不是蕭家的血脈,根本就沒有資格去和自己的兒子來競爭。
        蕭擎接下來的一句話,讓蕭懷禮陷入了沉思中,他這會兒很嚴肅的說道。
        “父親……四叔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他和我說過,若是二伯的孩子還活著的話,家主的位置就輪不到我來坐。”
        “什……什麼……好端端的他提這件事做什麼?”
        當年的那件事,也成為了蕭懷智心頭的一塊病一樣,他屁股下的位置,是靠手足相殘才得到的。
        蕭懷智也是動亂的參與者,見證了那次事情的發生,一家三口人,死在了大火之中,蕭懷智又不是不知道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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