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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從薑臻的嘴裏說出來,就少了一些東西,所以這話還得她親自去講。
        薑臻跟在奶奶的身後,扶著奶奶走出了房間,有奶奶出馬的話,他倒是不用去操心。
        薑家偌大的地盤,薑婉生活的地方,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隅而已。
        一套單獨的複式閣樓,這裏便是薑婉的住處,薑婉平日裏就呆在房間裏,很少出來露麵。
        “婉兒……你……”
        剛一踏進門,薑臻就在喊道。
        白發老嫗用拐杖敲了敲薑臻的腿,薑臻立馬閉嘴不說話。
        “少說兩句話,不該說的別說,扯著一個嗓門喊什麼呢!”
        “是……奶奶說的是……”
        被敲了一拐杖,也隻能乖乖的站在一旁。
        房間裏很安靜,老人掃了一眼,薑婉應該不在底樓這邊,底樓空無一人。
        底層牆壁的四周,掛著一些書畫,薑家對後代的培養,琴棋詩書畫,一樣都不會落下。
        就算是一塊徹底的廢材,在薑家的培養下,也會發出一點光來。
        這些字畫都是出自薑婉的手筆,從字畫上的氣勢,就能看得出來一個人的性格。
        布局大氣磅礴,比起那些名家也沒有差多少,一個女人能有這樣的心境,可見內心的強大。
        靠近窗戶的位置上,擺著一張古琴,古琴在卻少了彈奏的人。
        老嫗並沒有急著去找薑婉,而是一個人在房間裏轉了起來,悠然歎聲道。
        “這也許就是命運吧,如果你當初看好了她的話,也就不會用薑婉來代替出嫁。”
        “奶奶現在為時已晚,而且如今也已經成了定局。”
        “這麼好的一個孩子要送去蕭家,我還真的是不舍得,但凡有第二種選擇,也不會這麼做的。”
        一隻幹枯滿是皺紋的手,順著桌子摸到了琴弦上,撥弄琴弦發出一陣悠揚的琴音。
        “你心裏有喜歡的人,是不想嫁給那個蕭擎,我說的對吧丫頭。”
        二樓上一扇房門此刻推開,薑婉一張憔悴的臉龐,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祖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