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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兩個字,不符合他們所信奉的武士道精神。
        尤其是鬆島這個人,寧願選擇玉碎,也不會去投降。
        所以當手底下的人投降的時候,鬆島這一刻怒了,他沉聲道。
        “作為我鬆島的部下,井上君你選擇了投降,簡直是我的恥辱。”
        “鬆島君我知道你信奉武士道精神,可是這個時候我隻想活著。”
        “活著?小泉君可不希望,他的部下有這樣的弱者!”
        鬆島突然抽出腰間的武士刀,刺向了井上的後腰。
        故意沒有去刺穿胸口,就是要自己的這名部下,在痛苦中死去。
        長刀從後腰,直接穿透肚子,露出一截沾著血跡的刀刃。
        井上跟隨鬆島多年,幾次都是出生入死,自以為自己已經是獲得了信任。
        就算是在這種時候,鬆島也不會殺了他的,任何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但……明顯他想錯了。
        “鬆島君!”
        “我可不會允許,我的手底下有你這樣的弱者,與其死在華夏人的手裏,不如我給你一個了斷。”
        鬆島抽出長刀,井上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血從傷口流淌而出,染紅了地板。
        原本幾個心生怯意的人,打算跟著井上一起投降,看到了井上的慘狀之後,立馬打消了心裏的念頭。
        投降就是一個死,不投降的話還是死,這兩種結果對他們來說,似乎也沒有什麼區別。
        鬆島解決了自己的人,死在自己的手裏,算是部下的榮幸。
        他知道等到的下場是什麼,兩者之間戰鬥力存在太大的差距,這個差距無法來彌補。
        “蕭桑你動手吧,我們就算是失敗了,也絕對不會投降。”
        鬆島很有骨氣,武士刀豎著放在地板上,刀刃上的血還在流淌。
        這是一把屠刀,不僅僅是殺了自己的人,還沾著華夏四名軍人的血跡。
        蕭易手裏打出一把軍刺,軍刺橫空朝著鬆島刺出,一瞬間釘在了鬆島的額頭上。
        一把軍刺穿透了鬆島的腦袋,沒有留下生還的機會,鬆島在最後的一刻,臉上竟然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