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有實力的傭兵隊伍老大,發出一陣陣嘲笑聲,新人隊伍來這裏,應該考慮的問題,是如何讓自己活下去。
而不是來這裏多管閑事,多少新人傭兵,在進入這個傭兵世界後沒多久就被幹掉、全軍覆滅。
弱肉強食,隻有強大的實力才能生存下來,所有人早已經是變成了冷血的動物,不會有這種憐憫的情感。
弗雷曼插了一句話,將眾人的矛頭都對準了許強,許強沒話說,這個時候弗雷曼緊接著說道。
“新人你哪裏來就回哪裏去,這可是在玩命,不是隨便玩玩就算了的。”
段誌勝及時趕了過來,他擋在了許強的麵前,今天不管在這裏死多少拳擊手,都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老老實實等到宴會結束,然後回到駐地,他站在弗雷曼麵前,微微一笑道。
“弗雷曼將軍,我們已經知道錯了,現在就離開這裏。”
一個經曆了大風大浪的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會保持一份冷靜,不會像許強這樣,沒頭沒腦直接衝過來。
“許強我們回去吧。”
他給許強使了一個眼神,在場的這些人,每個人手裏的傭兵團,人數都不下七八百。
許強意識到了自己的衝動,轉身和段誌勝朝著後排的位置走去,眼看著許強要走,弗雷曼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要是許強走了,接下來為許強準備的一出好戲就不能上演,於是他對著段誌勝的背影道。
“這都什麼年代了,華夏竟然還有人穿長袍,是不是你們華夏的男人,這個時候還有紮辮子的。”
段誌勝習慣了自己的穿著,一襲白色長袍,手持一把折扇,給人一種文縐縐的感覺。
聽到了弗雷曼這句話,段誌勝腳步抬起遲遲沒有落下,手中捏著一把折扇,如果在平日裏,有人敢這麼羞辱他,早已經變成了一個死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選擇了隱忍,繼續向前走著。
“紮辮子的男人,好像在哪裏聽說過,我倒是想起了一個詞,叫做東亞病夫。”
弗雷曼見段誌勝很是沉穩,繼續在這裏挑釁,當他說出東亞病夫四個字的時候,段誌勝臉色忽然變得陰沉。
理智在控製著他的身體,今天來這裏是參加宴會,不是鬧事的,況且這個弗雷曼不簡單。
殺一個弗雷曼很簡單,但是弗雷曼死了之後,局麵無法得到控製,他必須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激將法不必理會!”
??段誌勝細聲告訴許強道,許強的忍耐達到了極限,快要忍不住動手了。
“果然是東亞病夫,做男人連這點骨氣都沒有。”
弗雷曼緊跟著說了一句,許強再也無法容忍,他轉身的一瞬間,渾身殺氣在爆發。
“師父我忍不了!”
腳下一踏身體突然衝向了弗雷曼,幾乎在一瞬息,他已經出現在了弗雷曼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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