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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句話,弗雷曼臉色蒼白,這不隻是一種傳話,也是一種警告。
越過了這支箭,一個都不留,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這一次弗雷曼必須要帶著人撤退。
“將軍這是……”弗雷曼將手中的牌子,遞給了身邊的人,讓他們都看清楚。
“這是要我們撤退,看來之前佩羅德說的沒錯,這支新人傭兵團,有著強大的依靠。”
想說可能蕭易就在其中,但是弗雷曼又怕這麼說了之後,會影響所有人的士氣。
如果這個人不是那個華夏的死神,會因為弗雷曼一句話,而挫敗自己自己這方麵的銳氣,弗雷曼就會成為一個愚蠢的指揮。
一支帶隊的隊長,看到這樣的警告後,並沒有放在眼裏,他們可是烈焰傭兵團,不會因為這麼一條警告就被嚇破了膽子。
於是他抓起這張牌子扔到了地上,還用腳在上麵踩了一下,發泄自己的情緒。
“裝神弄鬼!不過是一個人而已,將軍我現在就衝上去,提著這個人的人頭來見你。”
弗雷曼本意要阻止,心裏想一想覺得試探一下又無妨,這裏和那個人的距離有八百多米。
如果是有意外的舉動,也會第一時間發現並且做出反應,本身這種時候和他們對抗,是一種不理智的決定。
這位帶隊的隊長朝著前邊走去,很快腳踏過了那一支箭羽,站在那裏手插著腰。
“嗬嗬!
這不也沒事兒嗎?
不過是一支箭而已,能有什麼大不了的,有本事殺了我啊!”
烈焰傭兵團其他的成員,紛紛大聲在笑著,的確這一張牌能說明什麼,寫了一句嚇唬人的話而已。
弗雷曼抬起手來,示意要進攻,突然前方一道寒芒閃過。
“小心!”
他急忙喊了一聲,躲在了戰車當中,隻聽到頭皮上方一聲破空聲。
沒有開槍也沒有炮擊,等到人們認為安全了的時候,紛紛抬起頭來看著前方。
之前的那位隊長,還站在沙漠當中,背對著大家,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
弗雷曼皺起了眉頭,在他後方的一輛戰車上,插著一根旗杆,上麵繪製著烈焰傭兵團的圖騰。
隻見在旗杆上釘著一把刀,刀刃深深的嵌入其中,這可是鋼管做的旗杆,不是普通的木頭。
普通木頭的話,八百米的距離之外,一把刀扔過來,哪裏會有這樣的破壞力。
哢嚓……旗杆迎風斷裂,繪製圖騰的旗子掉在了地上。
而在眾人前方的隊長,兩腿一軟跪了下去,他瞪大了雙眼。
最??後的一麵,看到了有一道寒芒掠過,緊接著便是失去了知覺,這一切好像都是在做夢一樣。
短刀從八百米遠的距離打出,劃過了他的脖子,釘在了後方的旗杆上。
噗通……一顆人頭從脖子上掉下來了,鮮血如同是噴泉一般,從脖子上的動脈噴湧而出。
染紅了地麵的沙子,也染紅了插入地麵的箭羽。
說到做到、膽敢跨過這一支箭,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死……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怎麼死的?”
“這裏有一把飛過來的刀,難道這個人,是從這麼遠的距離,把刀扔過來的嗎?”